“不知好歹的東西,裝什么貞潔烈女?憑你的身份能出現(xiàn)在這里,怕是早就爬上別人的床了,怎么別人能——”
身后有腳步聲響起,漸行漸近。
陳強的聲音戛然而止。
僅用一秒轉(zhuǎn)換了笑臉,聲音諂媚:“小徐總,您來了?!?/p>
“您旁邊的這位是”
而溫今也也循聲抬頭,視線聚焦的那一刻,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男人一身得體西裝,依舊是那副矜貴清冷,風(fēng)光霽月的模樣。
那雙冷淡涼薄的桃花眼,太多太多次出現(xiàn)在溫今夜的夢里。
他
怎么會來江北?
他身邊的徐向白嗤笑一聲,語氣有些輕蔑的吊兒郎當(dāng),“有眼無珠的東西,這是港城來的,姓傅。”
很含糊的介紹,但陳強卻瞬間懂了。
能在港城只手遮天的存在,唯有傅姓一家。
阿諛奉承的語調(diào)像被閹過的大內(nèi)總管,陳強忙不迭彎腰,“失敬失敬,傅先生,鄙人陳強,經(jīng)營著”
傅硯璟看都沒看那只懸在半空中的手。
只是看熱鬧一樣,慵懶的聲線里略含譏誚,“什么采訪要到床上才可以?”
陳強支吾了兩下,立馬不要臉?biāo)﹀仯白屇葱υ捔?,這記者心術(shù)不正,我這人也是一時沒經(jīng)得住誘惑。”
明晃晃的潑臟水。
“找你?那還挺別出心裁。”
陳強分不清這話到底是在陰陽誰。
只能應(yīng)和著點頭,“對對對現(xiàn)在的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都喜歡走捷徑?!?/p>
徐向白的話就直白多了,“人家也不瞎。”
“照照鏡子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捷徑還是彎路。”
溫今也始終低垂著眉眼,沒為自己辯解半句。
看似置身事外,可卻連垂下去的指尖卻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