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侯宗瑞那血淋淋被包裹成粽子的景象,又聽醫(yī)生快速介紹了病人的情況,王忠祥脊椎骨觸電般渾身從頭到腳一陣冰冷。
侯宗瑞被廢了!
不光被廢,現(xiàn)在侯宗瑞生命體征像是上了計時器,一點點在流逝,眼下還死不了,但也別想活下去。
是誰干的?
誰這么不怕死,敢動周斌龍的人。
“侯先生,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忠祥走近侯宗瑞床榻一小步,不敢靠的太近。試問王忠祥自己處理過的人,加起來也有幾十號,卻也從來沒有像看到侯宗瑞這副鬼樣般害怕和恐怖。
侯宗瑞道,
“王忠祥…是你們嗎,還有王鵬飛,你們來了嗎?”
王忠祥道,“是,我們現(xiàn)在在病房呢?!?/p>
侯宗瑞嘶啞道,“我要見周總,把我送到周總那里,我要讓周總報復(fù)他們…我要讓他們一家人陪葬…”
“行,我護(hù)送您去金陵?!?/p>
王忠祥一擺手,助理趕緊去備車。
王鵬飛小聲道,
“爸,這個鬼東西成這副模樣了。咱們犯得著還低三下四的嗎?!?/p>
“還不住口!”王忠祥冷喝一聲,看到病榻上的侯宗瑞沒有起反應(yīng),拉著王鵬飛來到病房外邊,“侯宗瑞被搞成這副田地,我們自己現(xiàn)在摘不干凈。周斌龍那是什么人?人家動動手指就知道,是誰接待了侯宗瑞,包括侯宗瑞在青原縣結(jié)識了什么人,周斌龍一查便知。所以,我必須去親自向周斌龍解釋,把我們王家摘干凈。否則周斌龍不會放過我們一家?!?/p>
現(xiàn)在不是攀大樹的時候了,搞不好命都丟了。王忠祥說完這番話,臉色一陣慘白,仿佛體會到即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大人物,王忠祥心頭莫名竟有了一絲的駭然。
“爸,周斌龍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過了。這樣的人,能成為一方大佬,自然也是心狠手辣之輩。你去解釋,可他要是不聽你的。你怎么辦?這可是虎穴啊爸?!?/p>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這次去,危險是很危險。但是如果周斌龍真的能聽我說呢,我把情況如實稟報。他聽信了,以后咱們就真的攀上這棵大樹了?!蓖踔蚁榈溃斑@邊的事,你一定要處理好,千萬別出差池!”
“爸,那這么說你不得不去了…”王鵬飛想了想說道,“那你放心去吧,這里有我在,我把這邊封鎖起來…所有消息全部屏蔽掉,不會讓外人知道這些?!?/p>
王鵬飛是個二代,但現(xiàn)在王家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王鵬飛也不敢再肆意妄為,跋扈任性了。
“好,事不宜遲,我馬上就走。”王忠祥趕緊去安排,讓人把侯宗瑞弄上專車。
王鵬飛把當(dāng)值的護(hù)士和負(fù)責(zé)檢測的一群醫(yī)生叫過來。
“今天的事情,你們一個字都不準(zhǔn)泄露,否則別怪本少爺,心狠手辣!”
這些人,一言不敢發(fā),害怕的連連點頭,同時王鵬飛又讓這些人簽下一份密函,保證不會泄露出去,才放他們離開。
隨后父子兩個兵分兩路,一個回家操持大局,一個連夜趕往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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