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虎白瞎了你的狗眼,李大壯這種人也當(dāng)成恩人。我最后再說一遍,今天,你不幫我,我就喝打胎藥!”
“別別別,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你要我咋樣。”
王嫣然摸出一個小瓶子,
“把這個藥弄到李大壯的酒里,他很快就會喝醉。然后,想辦法讓他去我那屋。等我把村民們叫過來,就有辦法對付李大壯?!?/p>
“這是迷藥啊?!焙谓鸹⒋蜷_瓶子一聞,震驚道,“你不會是想把李大壯弄你床上,讓大伙抓奸吧?!?/p>
王嫣然冷冽道:“說的沒錯,我結(jié)婚李大壯醉酒在我床上對我圖謀,這將是一個極為勁爆的事。也只有這樣做,才能讓李大壯抬不起頭?!?/p>
“不會出事吧,你還懷孕又那樣做。”何金虎覺得不妥。
“我就把他弄暈,又不是真做?!蓖蹑倘灰姾谓鸹ⅹq豫不決,嘲諷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黃金梨的培育法嗎,為什么不趁機(jī)會,把黃金梨配方威脅到手。有了黃金梨培育法,別說金山銀山,要多少錢就有多少?!?/p>
“好吧,我?guī)湍??!?/p>
等到酒席結(jié)束,天色也暗了下來,村民們開始陸續(xù)離去。
何金虎先找到何青。
何青已經(jīng)喝紅了臉,還在嚷著要喝,何金虎把他挽到李大壯面前。
“大壯哥,你也留下來,多喝兩杯…讓我好好感謝感謝你,我做夢都想繼承了我何家這一脈的香火,是你幫了我這個大忙…我要好好謝謝你…”
李大壯搖頭,推辭兩句。
“金虎,你喝醉了,這是別人的婚禮現(xiàn)場,酒席結(jié)束了,別再喝了…”何有田瞧著不合適,過去勸。
何金虎打著酒嗝,推開何有田:“大伯,我不,今天我沒盡興,我就要大壯哥陪我,不陪我,我就去村子里拿大喇叭喊人陪我?!?/p>
何金虎作勢要出去,何有田又一攔被推了個屁墩,面色鐵青的爬起:“你去,你今天敢拿大喇叭是吧,你敢去我回頭讓何金彪收拾你!”
“大伯,我彪哥不會的,今天大喜的日子!”何金虎醉醺醺笑著,“走,大壯哥,咱們?nèi)フ掖罄取!?/p>
“村長說的在理?!?/p>
李大壯搖頭道:“你別嚷嚷,不就是喝酒嗎,我陪你?!?/p>
“好,我們不醉不歸?!焙谓鸹⒁皇滞熘吻?,一手挽著李大壯,三個人坐在那邊又喝了好幾瓶白酒。
在敬了李大壯最后一杯,何青扛不住,趴在桌上。何金虎喝的也找不著嘴,身體開始東倒西歪。
李大壯酒量很大,不過感覺今天這酒勁有些不對。
于是作用功法,將酒精逼出去。
逼酒的過程中,李大壯突然察覺酒里邊下了東西。
這是一種迷藥,他大爺?shù)?,何金虎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
李大壯捏著拳,打算將何金虎揪住,問候他幾個大耳刮,就看到何金虎,頭朝下癱在了桌上。
聽到響聲,王嫣然將門打開一道縫隙,偷偷朝外邊觀察。
李大壯余光掃到王嫣然嘴角掛著的冷笑,原來是這女人有古怪。我來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李大壯晃著身體往桌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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