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發(fā)生了什么,裴寧豐并不知情,吳夢也并不打算告訴裴寧豐。
曾經(jīng)裴寧豐在吳夢身邊還能老實本分做人,現(xiàn)在卻在宴會活動上說出這樣的話,吳夢心頭動了念頭,不能再讓姓裴的連累她。
原本裴寧豐就跟李大壯之間有沖突,這個沖突擴展下去,對彼此沒有一點好處。
“我說句話怎么了?李大壯那小子本身就不配擁有這么多,夢夢你是吳家人,你怕他做啥?”裴寧豐皺眉道。
“怦!”吳夢把手里的酒瓶甩向裴寧豐腦門上。酒瓶破裂,裴寧豐頭被磕破,血和酒液混在一處。裴寧豐穿著高端西裝,本該人前顯圣,現(xiàn)在卻狼狽的酷似一個乞丐。
“夢夢,你,你打我干啥?我也沒說什么吧!”裴寧豐一拍桌子,邊上馬上有人把目光斜過來,吳夢道
“你喝多了,我給你醒醒酒,省得你亂說話?!?/p>
“家主,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出丑給家族丟人了。我先帶他下去。”吳夢看向吳西飛,又對諸位客人微微鞠躬。
吳西飛輕輕揮了揮手,他現(xiàn)在心情好,不想計較這點小事。
吳夢拖著裴寧豐就離開了宴會現(xiàn)場。
他們一走,現(xiàn)場的焦點重新聚集在李大壯身上。
吳夢拽著裴寧豐來到外邊,裴寧豐氣憤的甩手道,“吳夢你什么意思?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話,你就用酒瓶子打我,別以為我怕你啊,我動起手來,十個你也不是我對手。”
吳夢一陣冷笑“你這個白癡,剛才如果我不揍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個死人躺在地上了你知道嗎?”
裴寧豐不是很明白無比錯愕的看向吳夢,見吳夢說這話時表情極其的嚴肅,裴寧豐連忙低下聲音道“夢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家主對我有意見啊,你直接說出來,哪里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可以改啊?!?/p>
“把你的手撒開!”吳夢不耐煩的推開裴寧豐,“你這個白癡,我現(xiàn)在真的是后悔跟你走到一起,差點被你害死了?!?/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夢夢,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迸釋庁S試圖挽留。
“你不知道發(fā)生的事情,總之以后你再敢對李大師不敬,誰都救不了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p>
“我也沒有怎么樣吧,再說了他一個鄉(xiāng)下人真能這么厲害?”
“別問了,總之以后你躲著他,在讓我聽到你在那里議論任何關(guān)于李大師的事情,你就可以去死了,明白?”
“明白,我明白,不敢了,以后我再也說李大壯壞話?!迸釋庁S大氣不敢出,吳夢之前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既然對他動了殺心,背后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宴會這邊大家把酒言歡,觥籌交錯,相互說的都是對李大師祝賀的話。
李大壯拿了吳家這么多好東西,誰不眼紅,但是眼紅他們也不敢升起任何的歹心,唯恐哪里做的不好被李大壯一招抹殺。
“李大師,我漠北貪狼一族對大師敬仰的很,有機會大師一定去漠北玩兩天啊,如果有機會老身能得到大師的指點,定當(dāng)感激不盡?!迸韲[蕓敬酒道。
“是啊李大師,我司徒氏也歡迎大師隨時大駕?!彼就嚼矢┦椎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