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松,你給這小子出頭有什么用。夏家根本不是他的最強靠山,你現(xiàn)在還跪舔他,這是自尋死路啊?!甭櫿駯|惱火道。
“聶振東,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做的事情,越來越?jīng)]有章法,今天我就告訴你,什么叫眼瞎之后的報復。
聶振東眨了眨眼,難以置信的盯著秦松,“秦松,你確定要跟我作對不可嗎。”
秦松冷笑一聲,“可憐你這個蒙在鼓里的傻叉。莫非你真以為我接近李先生就是為了依靠青江的一流豪族?老實跟你講,有李先生在,所謂的豪門家族統(tǒng)統(tǒng)都要閃退到一邊,不光如此,這些人見到李先生,無不跪地膜拜先生。”
“休想騙我!”聶振東把手一揮,“李大壯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種地的泥巴佬,他有什么資格跟青江豪族相提并論!我看你是喝假酒了說胡話,這樣,你給我道個歉,我既往不咎,不道歉,今天就一起滅了你們?!?/p>
“呸!死到臨頭還不明白?!鼻厮奢p蔑瞥了聶振東一眼,冷哼道“青江過去的第一豪族現(xiàn)如今是個什么下場,你不會不清楚他們的處境吧。”
“你究竟想說明什么?”聶振東臉色一變,誰不知道王忠祥一家最后的慘樣,秦松這時候提起王家,想干啥?
“我想說的是,夏家能吞并王家,不是因為實力,只不過是因為撿了個便宜而已。你知道這其中隱藏了什么?”秦松看聶振東就像是看一個可憐蟲一樣,眼睛里充滿悲愁同時又包含戲謔和輕蔑之意,一瞬間極其的復雜。
“少拿這事嚇唬我!有話你就直說好啦。”聶振東故作鎮(zhèn)定。
秦松道
“說出來嚇破你狗膽!真正清理王家父子的就是站在你面前的李先生!夏家只不過是撿漏,借李先生之位當上青江第一豪族?!?/p>
“你放屁!你為啥要騙我?我剛才見面過夏頂風,他對李大壯恨之入骨。二者之間的關系如此緊張,李大壯會好心好意讓夏家上位?哈哈,還好我反應快,不然都讓你騙過去了?!甭櫿駯|深吸了口氣,語氣極為僥幸的說道。
“瑪?shù)?,堂堂振東集團的老總,真他媽蠢逼一個!不,你是比豬還要蠢??!”秦松用手點指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聶振東,破口罵了起來,“我告訴你吧,李先生是看在夏藝軒夏總的面子,姑且放過夏頂風一馬而已,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
“你,你…不會,這絕不會是真的?!甭櫿駯|面如死灰,王家那么厲害的豪族,論其身家地位青原縣哪個能與之抗衡,更不要說一個從山里走出來的土郎中,再怎么豪橫,能比得過一個大家族嗎?這,是不可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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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看來你今天是搞不明白這些了,不過沒有關系,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鼻厮蓳u了搖頭,恭敬問李大壯道,“李先生,如何處理聶振東?”
“裝進棺材,找個地方燒了吧。”李大壯揮手道。
秦松點點頭,往身后遞了一個眼神,小弟們搖旗吶喊往前闖來。
聶振東惱道
“秦松!這是我的地盤,容得了你們撒野?給我攔住他們?!?/p>
一群搬運工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堵住秦松的人馬。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松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沒想到你如此不知進退,你這黑虎幫也當?shù)筋^了,今天我就滅了你們!正好這里有物流車,運你們這些尸體去火葬場!”在聶振東的咆哮聲中,搬運工舉刀弄槍與黑虎幫眾人開始火拼。
物流工主要做的是力氣活,平時頂多靠伙食改善體質,并沒有專業(yè)化的格斗訓練。黑虎幫這些小弟們就不一樣了,平日里沒事就研究攻守戰(zhàn)略,怎么一招制敵,迅速占領地盤等等更是不在話下。
物流工很快不是對手,三兩下被打散,壓制性退到一邊的角落。他們抱著受傷的軀體,瑟瑟發(fā)抖,有的渾身是血,臉上淤青哆嗦著膽怯之色,分明是害怕了。
秦松道
“聶振東,瞧到了吧,你的人不過如此?,F(xiàn)在跪地求饒,我會請先生給你個痛快。否則,千萬倍的痛苦是少不了的?!?/p>
聶振東一陣齜牙咧嘴,物流公司如此龐大的勢力是他拼了十來年來組建起來的,平時所向披靡,以為能有些戰(zhàn)力,聶振東自視甚高,沒想到今天與黑虎幫火拼,被對方碾壓完敗。
“好,秦松!既然你不仁,那也別怪老子不義。老子今天就跟你們拼了!來啊,把重卡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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