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太多了?!?/p>
“不多,不多。”李大壯輕聲笑道。
夏藝軒又是一陣感動。
身價的事只是隨口一說,李大壯不光記在心里,并且落實了,夏藝軒如何能不歡心呢。
“這個聶振東手下的物流公司沒想到能收益這么多。青原盟會面前,他這號人絕對能排上前三。”夏藝軒平復一下心情,看著轉讓合約說道。
秦松小聲在邊上道“聶振東經(jīng)商多年,手下生意遍布縣里市外,有這么多產(chǎn)業(yè)和流動資金,不足為怪。”
夏藝軒點點頭,繼續(xù)往下看。
等夏藝軒看的差不多了,秦松識趣的拿著簽字文件,離開了這兒。
“大壯,這個聶振東物流公司能做到這個地步實在讓人贊嘆。如果不是遇到咱們,他聶家絕對會趕超我夏家。至少比青原縣其余老板強太多?!?/p>
夏藝軒道。
“是啊,這樣的老板,不走正途,害了那么多人,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崩畲髩牙乃囓幍睦w手,摸了又摸,“姐姐,今兒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去一趟你家?!?/p>
“那個家我不想回,嫁你,我自己能做主?!毕乃囓帉ο募乙呀?jīng)死了心,提起回家,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行,那咱們這事就徹底定下了?!崩畲髩迅吲d的倒了杯水,坐那兒喝了起來。
聶家物流公司出了事,跟著聶振東投毒自裁,一大家子‘銷聲匿跡’。
這樣的特大新聞報道出來,青原縣包括青江市很多人都炸了。
聶振東這個級別的富人,尋常大眾沒有資格親近,聶振東兒子聶風大家是知道的,平時吆五喝六不說,犯了事,縣里市里一些特殊機關還得給人面子。就是這樣的一大家子竟然全滅,十足讓人感到震撼。
“聶家上上下下一夜之間全滅,縣長這件事絕對有鬼?!?/p>
龔如常坐在椅子上新聞看了一半,看到聶振東一家的事,羅瑞正好走進門,也要跟龔如常說這事。
“有鬼沒鬼,大家心里知道就是了,不需要聲張?!饼徣绯0櫫税櫭迹疽饬_瑞將門關上。
羅瑞把門關好,龔如常又道,“一個裴半松,一個聶振東,他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過去,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孩童失蹤的事情跟聶振東有關,你還記得吧?!?/p>
羅瑞點頭道“記得。那件事,因為聶振東暗中把重要線索斷除了,最后我們無從下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p>
“從那之后,聶振東行事作風變得更加謹慎。現(xiàn)在他卻死了,這個死法也很奇特?!饼徣绯5?。
“新聞說是投毒自裁,會不會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绷_瑞分析道。
“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讓堂堂振東集團的老板自裁,這事不可能最近一點沒風聲都沒有?!饼徣绯u了搖頭。
“縣長的意思…這事另有蹊蹺,那我向縣局遞交申請徹查的文件。”羅瑞道。
“嗯,這個事情一定要嚴查。”龔如常自然知道,能動聶家的人,其實力定然凌駕在陸家之上,青原縣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個位。龔如常不得不提前打探清楚。
羅瑞轉身出去,龔如常叫住羅瑞“對了,聶家那些后事,怎么處理的?”
這個后事羅瑞明白肯定不是聶家人怎么安葬的,龔如常不會關心幾個死人的事情,那必然指的就是陸家的金銀細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