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好像還看到你得家人,是不是他們來鬧事的?”夏藝軒被李大壯折騰的夠嗆,一只手沒法回復,又不敢發(fā)語音,沒有收到消息,蘇雪瑩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藝軒,問題是不是很嚴重?!?/p>
“是來找茬的,我都打發(fā)走了?!崩畲髩训馈?/p>
“這樣啊,大壯那你確實挺厲害的?!?/p>
蘇雪瑩松了口氣,心放下來。
“藝軒,你咋一直不說話呢。”
夏藝軒輕輕喘了一下道,“是我讓大壯替我說的,就是大壯說的那樣?!?/p>
聽筒里夏藝軒的聲音有些奇怪,蘇雪瑩疑惑道,“你們現在在做啥呢?”
“沒做啥…”夏藝軒趕緊推開大壯。
李大壯覺得無所謂,礙于夏藝軒抹不開面子,隨便扯了個理由道。
“雪瑩姐,我們這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我正和藝軒姐喝茶呢…”
“什么茶啊,我也想喝茶…我這會兒過來找你們玩…”
夏藝軒點了點頭,李大壯道,“好,我們就在辦公室里?!?/p>
掛了電話,夏藝軒明顯的深舒了口氣。
“不好意思啊藝軒姐,剛才沒忍住用力了點。”李大壯嘿嘿道。
“其實也沒事,雪瑩也不是外人…”夏藝軒臉色一下緋紅。
她這關雖然過的去,終究三個人之間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日后可能會好些吧。
且說夏頂風六人,前后離開藝軒酒店之后,就直接趕往最近的門診。
除了曾天泰的小徒弟,其余五個身上都帶了傷。這些人中最慘的要屬王忠祥,王忠祥痛得指甲抓破了病床上的白色床單,深深掐進了肉里。
醫(yī)生給王忠祥打了一支止痛劑,王忠祥的狀況依舊沒有控制住,沒辦法只好加大藥量,足打了三支還是沒能緩解癥況。
“鎮(zhèn)定劑!給他打鎮(zhèn)定劑試試。”夏勇明道。
醫(yī)生道,“病人注射的止疼劑已經超標,這時候用鎮(zhèn)定劑,麻痹作用太大,病人會有危險?!?/p>
“瑪德,止疼劑無效,鎮(zhèn)定劑又不能打。你們醫(yī)院是不是不想干了啊?信不信王總醒過來,要你們醫(yī)院分分鐘倒閉!”夏頂風沖醫(yī)生一陣咆哮。
“夏先生,您別激動,我們醫(yī)院已經拿出最好的解決方案了。興許王先生再過一會兒鎮(zhèn)定劑會發(fā)揮作用呢?!贬t(yī)生直流虛汗,實則說出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夏頂風脊梁骨一陣涼風習習,想再呵斥醫(yī)生兩句的時候,就發(fā)現王忠祥臉上的傷痕,變得極為猙獰,王忠祥眼窩開始變黑,眼珠中的黑眼仁卻越來越少了。
李大壯沒說假話,當真敢用特殊法殺人,讓人還無法拿捏住關鍵性證據!
“老夏…”王忠祥嘴角溢出一層血水,陸續(xù)的血水咕嚕咕嚕的喉嚨里一陣沉吟。
“王總,你要說啥。”夏頂風怔了一下,湊近王忠祥身邊的時候,王忠祥艱難的摸出手機,劃出周斌龍的電話名片…
“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