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蕭凌錚還沒疼死,她就先熬死了。
反正他體內的蠱毒已經控制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服一顆她制作的止痛藥丸,發(fā)作時的疼痛就微乎其微了。
蕭凌錚心下微暖,“好?!?/p>
將藥丸收好后,他親了親沈音,才轉身出府。
蕭凌錚好似很喜歡親她,坐著也親,站著也親,抱著更是親個不停。
沈音揉揉臉,想起煤球還在外面地上,便沒打算睡,穿戴整齊后出了屋子,果然看見那藍色香囊正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
煤球扒在香囊上,沒再動了。
沈音從藥袋里掏出一粒暗紅藥丸,隨時準備好扔進嘴里,才上前伸手捏住煤球。
煤球似乎感受到即將和香囊分別,激動地扭動身子。
沈音看它就一陣來氣,才不慣著,一個用力就把它從香囊上扒了下來。
果不其然,離開香囊的下一秒,煤球就急得張口咬人。
指腹傳來被針刺的感覺,沈音捏著藥丸,卻不急著送進嘴里。
煤球是用她心頭血養(yǎng)的,比較通人性,也是雙生蛇,毒液分為兩種,一種是麻痹身體的同時蛇身表面還可以釋放吞噬萬毒的粘液,一種就是咬人是釋放的純毒,一滴就能直接毒死百人的那種。
煤球此時此刻失去神智,釋放的可不就是純毒。
沈音指腹肉眼可見地青紫了起來,可她非但不擔心,眸底還略過了一絲欣喜。
這幾日她和蕭凌錚就沒個停,蝴蝶蠱想必被滋潤的很好。
這不,先前煤球咬她一口,她人直接就僵直了,若不是師傅救的及時,她三秒之內必死。
可現(xiàn)在煤球咬她,她竟然沒暈。
看來蝴蝶蠱已經有些成效了!
沈音測試完,才不緊不慢的將解藥塞進嘴里吞下去,隨后捏著煤球進屋,將它扔進水盆里。
煤球差點沒被淹死,急忙在水里翻滾兩圈,香氣漸漸淡去,片刻后,它爬到水盆邊緣,支起蛇腦袋把沈音望著,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一動不敢動。
沈音也看著它,“清醒了?”
聽到沈音還愿意跟它說話,煤球又激動的尾巴掃了掃,在水盆邊緣爬過去爬過來,蛇腦袋不斷往沈音身前探,似乎是想回到沈音身邊。
娘??!我的娘!
沈音不理會它的著急,出門將香囊撿回來,瞪著煤球,“接下來,每天都在全是雪松香的盒子里,給我好好適應,直到你不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