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看她這副樣子,翻了個白眼,“行行行,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愛怎樣怎樣,我才懶得管!”
蕭景琦大聲道,“本公主也不稀罕你管我!”
說罷,她轉(zhuǎn)身就要回廂房去。
只是才剛轉(zhuǎn)過身,她腳下頓時踉蹌幾步,暈摔了過去。
門框被她的身子撞得砰砰作響。
“公主!”
廂房內(nèi)的下人見到此情形,嚇得七魂沒了六魄,急忙擁簇過來,將蕭景琦團團圍住。
掌事的宮婢看到蕭景琦抖著唇,臉色蒼白不說,還不斷往外冒著冷汗,也顧不得其他,看向沈音,急聲求道,“王妃,奴婢知道您醫(yī)術(shù)精湛,求您幫忙看看我家公主……她怎么會突然暈倒?”
一旁有個宮婢也是急得掉眼淚,語氣尤為氣憤,“還能是為什么?肯定是被王妃給氣暈了!這事兒王妃又不是沒干過!先前皇上也被她的言語刺激了,差點就……”
“閉嘴!這事兒輪到你置喙嗎?而且皇上那是有心疾在身,受到刺激暈了尚且說得過去,公主卻沒有心疾,從小到大身體都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被王妃三言兩語就氣暈過去!”
教訓完手底下的奴婢,掌事姑姑再次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沈音,“王妃……”
沈音道,“她不是不讓我管嗎?我可沒那個爛好心?!?/p>
說罷,她轉(zhuǎn)身就帶著石榴走了。
掌事姑姑想開口挽留,卻也知道自家公主和沈音不合,既然現(xiàn)在沒叫動,之后再怎么求也是無濟于事了,“快!將人扶進廂房,再去太醫(yī)蜀請御醫(yī)過來!”
沈音則是帶著石榴回了廂房,繼續(xù)吃飯。
兩個廂房門砰的關(guān)上,隔絕了外頭的一切。
只剩下賀容修一個人孤零零地暈在廊道。
最后還是一個和侯府有兩分交情的人給侯府傳了個消息。
賀夫人聽聞賀容修在傳香樓耍酒瘋冒犯了沈音,還被沈音打了個半死,差點氣得暈過去。
“這個孽障!他這幾日不思進取,日日買醉就算了,還敢去沈音跟前耍酒瘋!”
“活該他被打,沈音怎么不把他給我打死了了事!”
曉葵在旁道,“夫人,現(xiàn)在可不是說氣話的時候,得快點去將大公子接回侯府才行呀,總不能讓他一直暈在傳香樓?!?/p>
賀夫人恨鐵不成鋼地一甩帕子,站起來往外走,“備馬,去傳香樓!”
“是……不過,夫人,沈茹那小賤人還跪在侯府門口呢……”
她們?nèi)羰浅鋈チ?,沈茹肯定會纏上來的。
“她在門口我們就不去了不成?”
賀夫人陰沉著臉往外走,“那賤人,她喜歡跪就讓她跪著好了!怎么不跪死她!真是個蕩婦,將我兒害成這樣,到頭來連個清白身子都不是,還敢厚著臉皮想回來!”
曉葵也是一臉鄙夷,“夫人說的是!那賤人怎么配再回到侯府?外人若是知道了豈不是笑話我們連這樣的女人都要。”
話語間,主仆二人已經(jīng)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