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梅正給沈茹喂著粥,聽到石榴的催促,煩躁道,“你是豬嗎?晚睡一會兒要你命了?每日只負(fù)責(zé)監(jiān)視我們,不是站著就是坐著,又不累!”
石榴一聽,愈加來氣了,“我想睡就是想睡,關(guān)累不累什么事?沈夫人最好還是快點!不然我就直接闖進去了!”
柳溪梅氣得要死。
這死丫頭跟她那個賤主子一樣,說不了兩句就要動手!
沈茹吃得差不多了,“娘,你先回主屋吧?!?/p>
柳溪梅這才揣著一肚子氣出了來,扭頭就要進主屋,可沈建軍今晚大概是真氣到了,主屋的門竟然栓住了!
柳溪梅一時有些頭疼,哄完那個又要哄這個,她著實有些心累。
但心累歸心累,人還是要哄的,畢竟沈建軍再怎么沒用,那也是在朝為官的,總能領(lǐng)些俸祿,而且又是一家之主,不然到時候一封休書下來,她找誰去?
柳溪梅敲了敲門,聲音放柔了些,“老爺~老爺你讓我進去吧~”
可無論她怎么敲,怎么說,沈建軍都沒開門。
柳溪梅只好又敲了敲側(cè)屋的人,石榴已經(jīng)洗漱穿戴完,打開門一瞧,頓時有些心堵道,“沈夫人想干嘛?”
柳溪梅臉色難看至極,“主屋我進不去,今晚我要跟茹兒一個屋子,你出來?!?/p>
石榴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沈大人不放你進去,又不是我不放你,你搶我睡覺的地方干嘛?你自個兒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再院子里將就一晚上,凍不死?!?/p>
柳溪梅氣道,“這是我家!你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你怎敢這樣蹬鼻子上臉?”
石榴揚起下巴,說話更加有底氣,“什么你家我家?你們搶了我家王妃家產(chǎn)的時候怎么就不分你的我的了?沈大人當(dāng)初可是口口聲聲說把王妃當(dāng)家人的,那這里也是王妃的家,我作為王妃的下人,又受王妃之命,那就有資格睡在這?!?/p>
柳溪梅噎了噎,“你……”
正當(dāng)爭吵之際,沈茹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石榴,你讓我娘先進來吧,她年紀(jì)大了在外面受凍一夜受不住,實在不行,打個地鋪?!?/p>
石榴見沈茹難得說了她能聽懂的人話,也就翻了個白眼,沒在門口堵著了。
柳溪梅進了來,臉色黑得像鍋底。
沈茹給柳溪梅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后趁著石榴轉(zhuǎn)身的功夫,將頭上的發(fā)簪給取下來藏在了枕下。
石榴這個賤婢,上次淹死她不成,這次就關(guān)起門來殺她!
這些日子真是受夠她了!
沈音將她害成這樣,她尚且找不到機會復(fù)仇,但先殺沈音一個貼身奴婢泄泄憤還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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