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牽個手都會害羞地躲開,然后和他講一堆規(guī)矩道理。
“呵……怎么不可能?妹夫見識過沈音的蠱術(shù),怕是沒有見識過道術(shù)吧?”
“反正,此事我有辦法解決,到時候你只需要玷污沈音就行了。”
賀容修還是有兩分猶豫,“這……蕭凌錚現(xiàn)在尤其寵愛她,我若是這么做了,蕭凌錚到時候不會打死我吧!”
沈松燕道,“怎么會?蕭凌錚知道這件事雖然會生氣,但沈音終歸也就是個女人罷了,而且他和沈音的感情是這兩個多月才逐漸好起來的,感情本就沒有多深厚,再加上沈音還是主動的那一方,蕭凌錚的怒火應(yīng)該也是發(fā)泄給沈音?!?/p>
“再不濟(jì),你若是真的怕蕭凌錚,到時候也有賀侯爺和賀夫人出面力保你,蕭凌錚怎么也得看在賀侯爺?shù)拿孀由希粫δ阍趺礃拥??!?/p>
賀容修被勸得心動不已,昨日醉酒,他說的也不全是胡話,他確實后悔了。
沈音生得比沈茹美,還比沈茹懂禮義廉恥。
最主要的是,自從情花毒之后,沈音就再也沒有主動來找過他,每次見到自己,沈音都是冷漠的、居高臨下的。
他就想回到從前,沈音還喜歡著自己,追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時候。
“怎么樣?妹夫?”
沈松燕看他沉思,出聲催促了一聲。
他可不能給賀容修太多思考的時間。
賀容修見此,也不好再思考下去了,把沈音拉下神壇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好,我按照你說的做。”
沈松燕見他答應(yīng)下來,唇角微勾,然后又給他敲定了些細(xì)節(jié),便離去了。
賀夫人將沈茹送回了別院后,曉葵就面帶急色地來稟告,“夫人,不好了!西街、東街還有畔湖街的商鋪的掌柜們都被趕了回來!”
賀夫人聞言驚了一下,“怎么可能!誰敢趕我們家的人!”
曉葵道,“奴婢也不知,但……那些被趕回來的掌柜好似都是一年前派出去的,掌管的店鋪都是……都是沈夫人當(dāng)初送給我們的。”
“而且,掌柜的也說,趕他們的人是直接帶著地契來的,他們就算不愿走也沒法子,只能全都回來侯府了?!?/p>
賀夫人瞬間明白過來,怒氣沖天,“沈音!肯定是沈音!咱們侯府遭賊了——”
曉葵表情一言難盡,“可……庫房那邊根本沒什么異動……”
“蠢貨!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還叫遭賊嗎?”
“沈音這個賤人,竟然連談都不與我談,直接來我們侯府偷!”
“還有,庫房每夜都會清點東西,為何昨日清點完沒人查出問題?定然是庫房的人出了奸細(xì),現(xiàn)在就給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