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軍道,“我全身上下就那幾個銅板,沒有其他的藏私!”
朱彪?yún)s是不信,頂了頂牙啐了一口,“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是!”
隨著這一聲令下,小弟們直接圍了過去,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了沈建軍的身上。
“啊啊??!”
沈建軍被打倒在地后,只感覺全身都在痛,“我真的沒有藏私??!沈音能搶回去的都搶回去了!”
“我真的沒有!?。e打我頭啊——”
朱彪恍若未聞,他也沒指望沈建軍今個兒能拿出銀子來,但是揍人流程不能省,起碼得讓沈建軍知道害怕他。
這樣他以后追債也聽容易些,沈建軍也會避免再次被打而想方設(shè)法的籌銀子來還。
沈建軍不一會兒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可朱彪?yún)s還沒有叫停的意思。
朱彪不會想打死他吧?
死亡和痛苦交織在心頭,沈建軍終是挨不住開口求饒,“朱!朱哥……我……”
朱彪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我去你媽的,什么朱哥朱哥,叫老子彪哥!”
他又不是豬!
這沈建軍真尼瑪腦子有問題!
“是是是!彪哥!求你了,別打了,你在寬限我?guī)滋?,我肯定能籌到銀錢還你!”
朱彪見沈建軍還算識相,讓小弟們繼續(xù)打了一會兒后就叫停了,“行!彪哥我今日發(fā)發(fā)善心,就寬限你一日,明日我再過來,若是還還不起,勞資卸了你這條胳膊!”
沈建軍顫抖著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神色痛苦,卻還要擠出一抹笑來,“是……是……謝彪哥寬限于我!”
朱彪這才帶著人滿意離去,臨走時還把沈家大門用一把大鎖給鎖上了。
柳溪梅等朱彪走了之后,才冷著臉從遠處走近。
剛一走近,就被爬起來的沈建軍扇了一耳光。
啪!
柳溪梅本就虛弱,加上對這一巴掌沒有一點防備,竟直接被扇倒在地。
“你——你打我?!”
反應(yīng)過來的柳溪梅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