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梅想到這里又是一番肉疼,蕭凌錚命人送退婚書那日連同那些聘禮也全都拿了回去。
哎……都怪沈音那賤人,若不是她,茹兒怎么可能被退婚?
柳溪梅想了一會兒后,肚子有些餓了,便想找玉意去做飯,只是她忽然發(fā)現(xiàn)玉意竟然沒跟著沈茹一塊回來,“玉意那賤蹄子呢,今早她還說要給自己贖身呢!”
沈茹不慌不忙道,“我跪在侯府門口的時候,玉意就趁我不備跑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p>
柳溪梅一陣氣憤,“她竟敢將你獨自一人丟在侯府,那賤蹄子定然是跑回她爹娘家了!我這就拿著她的身契去要贖身銀子,可不能便宜了她?!?/p>
“那娘親早去早回?!?/p>
現(xiàn)在銀子能多一點是一點,就算湊不出多少嫁妝,那也好歹可以將府中里里外外置辦得體面些。
女人一生也就嫁一次人,到時候她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入侯府。
……
沈茹和賀容修無媒茍合的事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隨便碰到個人都能說上這個八卦。
然,剛回到東宮的蕭凌銘此時此刻卻沒有看熱鬧的心思。
一天之內(nèi),他損失了兩個人手,還都是朝中安插已久的心腹!
孫御醫(yī)這兩年在他的運作下,愈發(fā)得圣心,父皇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時候,已經(jīng)甚少叫衛(wèi)長安,大多時候是孫御醫(yī)去看診的。
誰知道今天就被傳出孫御醫(yī)和后妃有染?父皇就算再怎么認可孫御醫(yī)的醫(yī)術(shù),也不能容忍這種事情,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孫御醫(yī)在殿上被打死。
張御史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蠢,彈劾齊家不成,反被齊家抓住這個錯處,不斷攻訐。
父皇為孫御醫(yī)的事氣惱至極,遷怒之下張御史烏紗帽不僅沒保住,還被罰殿前掌摑。
蕭凌銘越想眸色越沉,隨著砰的一聲,緊攥在手心的茶杯碎裂開來,瓷片深深扎進肉里,他都渾然不覺,儼然是動了大氣。
聶雙雙不疾不徐地上前拉住他流血的手,吩咐道,“去拿藥箱來。”
丫鬟矮身福禮后拿來了藥箱。
“殿下,再怎么生氣也不能傷了自個兒的身子?!?/p>
聶雙雙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給蕭凌銘上藥包扎。
蕭凌銘聲音不辨喜怒,“先前他不動手,本宮還以為他沒什么本事,如今看來,父皇這一年以來的重用,讓他在這皇宮中安插了不少細作?!?/p>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蕭凌錚。
孫御醫(yī)和張御史的事就能說明一切,蕭凌錚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聶雙雙稍頓,“殿下是覺得先前小瞧了他?”
蕭凌銘扯出抹陰沉的笑,“不僅小瞧了他,還小瞧了沈音。”
聶雙雙近段日子倒是有聽過一些傳聞,“妾身也聽說了,沈音不僅會蠱術(shù)解毒,醫(yī)術(shù)更是連陶御醫(yī)他們幾個都拜服,想來蕭凌錚幾次化險為夷,少不得有她在背后相助?!?/p>
“只是妾身想不明白,那血蠱都是沈音下的,明顯是和南靖王感情不合,怎么會突然改變主意幫南靖王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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