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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沈音把煤球放在香盒里沒在管,早早就洗漱睡下了。
蕭凌錚半夜回來,發(fā)現(xiàn)沈音沒睡在主院。
他頓了頓,叫人備了水洗漱后才離開了主院。
月光灑在窗沿,蕭凌錚很快就到了地方。
沈音不習慣夜里有守夜丫鬟盯著睡覺,遂,此刻的芳華院靜的只剩夜風呼嘯的聲音。
蕭凌錚抬手推開門進屋。
榻上,青絲鋪枕,沈音安然嬌美的睡顏落入蕭凌錚眼中,如他所料,沈音又把被子踢到了一邊。
蕭凌錚褪衣上榻,伸手將沈音撈進懷里,另一只手拉過被褥蓋好,隨后閉上了眼。
沈音睡的沉,第二日醒來也不知道蕭凌錚昨天半夜來了院子。
吃過了早膳,沈音先去看了煤球的情況。
一打開香盒,就看到煤球翻著肚皮,看著像是沒氣了。
沈音心下頓時一慌,伸手進去將煤球捏出來。
煤球暈暈乎乎的,感受到主人的氣息,它可憐巴巴的擺了擺尾巴,像是在告訴沈音,它還活著。
沈音給它檢查了一下,除了精神不濟之外,煤球漂亮的黑色蛇鱗也掉了兩片。
沈音眉頭跳了跳,這雪松香果然是毒啊。
雖然會讓煤球瘋狂上癮,可卻不是好東西,會影響煤球的健康。
看來讓煤球適應習慣是不太可能了,只能盡量讓煤球不要接觸到雪松香。
到底是沈音自己用心頭血養(yǎng)出來的小家伙,看到煤球要死不活的樣,她親手給它放水里洗了洗,又給它喂了點吃的,才放回蠱袋好好養(yǎng)著。
先前的蠱袋被煤球弄破了,石榴連夜給她繡了個新的。
新的蠱袋是用上好的布料仔細縫出來的,又厚又扎實,顏色是依著沈音常穿衣裳的月牙色配套的。
可沈音舍不得把舊的扔了。
除了蠱蟲們,舊蠱袋是唯一一個隨著她穿過來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