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抱著她,喉結(jié)微動,“有人膽敢給你下藥?”
沈音得以緩解,看他時眸色漣艷如春花,“沒有,我只是想你了……”
蕭凌錚聽她說的情話,一時覺得十分動聽,“真的?”
沈音道,“真的?!?/p>
蕭凌錚大掌緊緊壓著她的腰,情動間,愈發(fā)兇狠起來。
沈音儼然沒想到一句話就能讓蕭凌錚這般激動,一時有些受不住,雙手緊抓著他肩背。
蕭凌錚帶著她整個人陷入情欲的沼澤,渾渾噩噩間,耳邊傳來他低啞的聲音,“我也想你?!?/p>
……
天蒙蒙亮的時候,沈建軍就醒了。
昨晚他被柳溪梅和沈茹氣得發(fā)蒙,就連石榴他們連夜回王府的事情他都無心去管。
如今過了一夜,他再次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頗有些惴惴不安。
按理說,沈音派石榴盯著他們就是為了逼他將家產(chǎn)交出來,可是他還沒交呢,石榴怎么就走了?
沈建軍越想越不對勁,披衣起身走出去,推開了側(cè)房的門。
柳溪梅和沈茹還睡著,聽到開門聲,柳溪梅率先驚醒過來,看到是沈建軍,眼睛發(fā)亮,“老爺?您起身了?”
說罷,她下榻走近他,拉著他的手神情略帶委屈,“昨夜若不是石榴他們滾回去了,妾身恐怕都要在院子里睡一夜了!”
沈建軍看到她委屈的表情,心里的氣消了一消。
昨晚他將柳溪梅關(guān)在門外確實過分了些,到底是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發(fā)妻,況且最初也是沈茹忤逆了他,柳溪梅只不過是護著女兒一點罷了,并沒有犯什么大錯。
“昨夜是我過分了些,不過,石榴她們怎么連夜回了王府?”
柳溪梅見沈建軍問起,才道,“妾身也不知道,昨夜是沈音那賤人身邊的女奴來接的人,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跟我們打呢!”
說到這里,柳溪梅狠狠松了一口氣,“她們走了也好,這樣就沒人在監(jiān)視我們了,老爺,今日一早我們就去錢莊取銀子吧!”
現(xiàn)在她手里頭總共也就三四兩銀子了,隨便買點藥和菜就沒了。
沈建軍看著柳溪梅欣喜的模樣,心情卻沒有輕松多少,而是擰著眉道,“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先前我寫給柳嚴的家書玉意有沒有安全送出去?”
柳溪梅欣喜的神情微微一頓,“玉意說是安全送到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