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痛打一頓也比直接把腿弄斷得好??!
“心狠?是他蠢得把家產全都丟了,我只是打斷了他一條腿,沒要他的命已經不錯了?!?/p>
院子小,沈建軍在主屋自然也聽到了這里的動靜。
他追了一上午才追上柳嚴,將其打斷腿關進這間屋子。
看到柳嚴受到這樣的折磨,柳溪梅生出怨懟,站起來撲到沈建軍跟前錘打他,“他是我弟弟!你怎能下這樣的狠手!家產已經沒了,以后再掙就是了,難道那些死物還比人重要嗎?”
沈建軍看到柳溪梅跟瘋了一樣,眸子冷沉,一把推開她,“掙?怎么掙?靠我還是靠松燕?那么多家產銀錢,我們就算掙到死都掙不來這么多!”
將軍府的家產之所以如此豐厚,還不是當初沈音爹娘拿命在邊關殺敵拼出來的。
他和松燕是文官,除非貪污,不然不可能掙得來這么多家底。
貪污都沒機會,他已經被貶成個不起眼的小官,根本接觸不到能撈油水的官職。
松燕更是前途才剛剛開始,就算留京任職,也是從小官做起,等掙到些家底的時候,他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
柳溪梅被推到地上,一頁薄薄的宣紙從袖口里滑了出來。
她沒發(fā)現(xiàn),注意力全在柳嚴身上,哭得也越加傷心,“那也不能這樣啊,我只有他一個弟弟了……”
年幼時,爹娘就死了,她和弟弟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感情是真的很深厚。
沈建軍視線落在那折起來的宣紙上,眸色深了深,彎腰撿起,“這是什么?”
柳溪梅哭聲一頓,立馬爬起來要去搶,“沒什么!”
可已然來不及了,沈建軍打開宣紙,看到了里面的內容。
少頃,他臉色一陣風雨欲來,“這是沈音整理出來給你的?”
柳溪梅臉上血色褪盡,一時沒說話。
沈建軍怒極反笑,“她跟你說了什么?要我們還這五萬三千兩?”
柳溪梅見沈建軍都已經知道了,也只能如實道,“是,她說給我們三天時間籌銀子,不然……”
沈建軍見她頗有些難以啟齒,就知道事情必然不好,壓著怒氣問道,“不然怎么?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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