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畫面,蕭凌錚眉眼泄出怒氣,但宋管家與他有恩,再開口時,他盡量壓著聲線,“你不了解她,不要胡亂揣測,我之所以跟你說,不是讓你勸我怎么處置她,我想知道,當初我母妃是怎么看待國師之言的?她該是除了皇上皇后,最了解國師的人,那位國師本事當真如此大么?”
宋管家見蕭凌錚周身氣壓明顯低了下來,他抿著唇,雖有些痛心疾首,但還是如實道,“是,舒妃娘娘當初與老奴談過心,她也說過國師的事,當時國師憑借算命觀相的本事,一度得到皇上的重用,在朝中的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您那時候還小,怕是不知道,那國師竟還能觀測天氣變化,什么時候陰晴,什么時候下雨,他只要掐指一算便能得知,那國師憑借這些妖術(shù),沒少為非作歹,有些朝臣不滿他迷惑皇上,直言進諫后沒多久,就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意外死亡了,難保不是那國師報復(fù)……”
說到這里,宋管家越發(fā)對沈音恐懼起來,亦如當初,對那國師一般。
“王爺,雖然老奴不知道王妃為什么會跟你坦白,就當她是真心想與您在一起吧,可這樣的人留在身邊,還要日日同床共枕,王爺您就不怕她哪天不高興背叛了您?畢竟她現(xiàn)在雖是真心對你,可人心瞬息萬變,屆時,她想要殺你或者栽贓你,輕而易舉。”
“當初,您就是全身心地信任著她,結(jié)果她是怎么做的?她給您下血蠱,差點要了您的命——”
蕭凌錚攥緊拳頭,眼底冷了一片,“若她魂穿的事是真的,那她就不是當初給我下血蠱的沈音,她后面給我解蠱,還幫助了我那么多,足以見得她并非是個惡人?!?/p>
說到這里,他猛然想起昨晚沈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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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覺得她跟沈松燕是一類人,她沒有傷天害理,魂穿又如何?她有思想,有溫度,她來到這個世界,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愛的也是魂穿后的她。
如今,從宋管家嘴里再次了解以前的事,想來,他先前的猜測是錯的,說不定那位國師,真有幾分本事。
又或許那位國師,根本就不是皇后的人,只是給他母妃算了個命,才會被皇后利用。
看吧,會這些鬼神之術(shù)的,也不全是沈松燕那種害人的東西。
他的阿音,也是如此。
宋管家恨鐵不成鋼道,“那也頂多算她不是個惡鬼!她終究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王爺,舒妃娘娘的仇還沒報,您就要為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視自己的性命安全于不顧嗎?”
蕭凌錚抬眼涼涼掃他一眼,“此事,我心中有數(shù),往后不許再提,也不準泄露出去半個字。”
宋管家見蕭凌錚不聽勸,擺明了是要跟沈音繼續(xù)糾纏,頓時臉色發(fā)白,“王爺……”
可蕭凌錚已然起身,不在聽他一言,撫袖離去。
過了一夜,蕭凌錚又跟宋管家聊了許多,他哪怕會有所擔(dān)憂,但讓他跟沈音和離,又或者是燒死她,他做不到。
心里的感覺,明確了心意。
麻亂的思緒也漸漸被撫平,繼而,是對沈音的愧疚和疼惜。
她鼓起勇氣與他坦白,何嘗不是抱著百分百信任他的心呢?可他做了什么?
他竟讓她一個人回了王府。
現(xiàn)在沈音又在做什么?該不會是躲在被子哭鼻子吧?
如此一想,蕭凌錚心疼萬分,步伐也不免加快了許多。
可他剛踏進院兒里,才猛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沈音不在屋里,衣柜被翻得亂七八糟不說,石榴也暈在榻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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