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蕭凌錚就把住她的腰肢,聲音低啞,“別亂動。”
沈音果然沒再動了。
兩人抱著靜了靜,蕭凌錚便又繼續(xù)給她按摩,只是邊按邊時(shí)不時(shí)親她兩下。
起初是臉頰,后面又是櫻紅的唇瓣,他親了又親,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沈音怕他越親越難受,在他再次親過來的時(shí)候推了推他的臉。
蕭凌錚看著她道,“我不能碰你,還不能親親你嗎?”
沈音道,“你親了就會好受點(diǎn)?”
蕭凌錚道,“可以緩解一二。”
沈音默了默,也就任由他親了。
也不知是他親的時(shí)候太輕柔還是按的太舒服,沒一會兒沈音就不知不覺睡了去。
第二日醒來,蕭凌錚已經(jīng)上早朝去了,沈音起身,只覺得疲憊感都消了不少,心里不得不再次肯定了蕭凌錚按摩的技術(shù)。
沈音歇在主院,香草自然也是來主院伺候的,來的時(shí)候還帶了早膳,沈音洗漱完就能吃上。
昨晚被派出去的暗衛(wèi)也回來了,“王妃,這是昨晚截到的家書?!?/p>
香草從暗衛(wèi)手里將家書拿過來遞給沈音。
沈音拆開看了看,如石榴一樣,看了半天,里面就一張宣紙,上面只寫了兩句報(bào)平安的話。
可柳溪梅和柳嚴(yán)都在京城,有必要專門寫封報(bào)平安的家書?
沈音直覺還是有問題。
思索片刻,她忽而頓了頓,轉(zhuǎn)頭吩咐香草,“你去打盆水來?!?/p>
香草依言打了盆水來。
沈音將信丟入水中,沒一會兒,宣紙上空白的地方漸漸顯出字跡來。
香草捂著嘴,很是驚訝道,“這……這是密信吶?”
沈音將信從水里撈出來,“果然是用明礬寫的,看來沈建軍他們快要忍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