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珍珍道,“她自己偷了身丫鬟的衣裳,陰差陽錯的入了硯兒的院子。”
后面事情如何發(fā)展,就算不說,賀容修也懂了。
“那就是那個賤人干的!”
賀容修再也維持不了理性,心里恨到了極致。
當初他就應該直接把沈茹掐死,這樣她就沒機會給他帶綠頭巾了!
賀硯這才開口道,“我審問過她,后面也去證實了她說的話,這件事,跟她沒關(guān)系?!?/p>
算起來,沈茹還受了無妄之災。
雖說,沈茹愚蠢,可她跟鐘梨和賀容修不一樣,她沒有害過他們母子。
所以,賀硯雖然瞧不起沈茹的做派,但也并不恨沈茹,她在他這里,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賀容修見賀硯似乎是相信了沈茹,不免一陣好笑。
別人不了解沈茹,他還能不了解嗎?從前偽造處子血,玩弄他的感情,將他騙得團團轉(zhuǎn),如今他落得個這樣的下場,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沈茹!
想到這里,他剛想張口辯駁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來。
他為什么一定要戳穿沈茹的陰謀呢?他應該也要讓賀硯嘗嘗,被沈茹這條毒蛇咬一口是什么滋味!
“是,這件事,是我做的?!?/p>
賀容修忽然改了口風,鐘梨都嚇了一跳,“容修!你胡說什么呢?”
“母親,我們把嘴說干了,也沒用,索性承認了吧?!?/p>
張珍珍瞇了瞇眼,“果然是你們做的!那還等什么?給我打!”
鐘梨還想叫喚,卻被張珍珍強行送回了鐘家。
賀硯看著賀容修一聲不吭的受完三十杖,總覺得怪怪的。
仿佛后面有什么坑等著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