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疏,永別矣……
啪~~~
林莫猛地合上了書冊。
“清疏……烏清疏,似乎也不應(yīng)該是別人?如果是這樣,那這不是故事雷同,這就是那個發(fā)生在東方未明和烏清疏身上的故事?。。 ?/p>
雖然震驚,但是以林莫的心理素質(zhì),還不至于震驚到讓他頭腦昏聵的地步,此時在看到這日錄的最后幾句話之后,那個猜想幾乎已經(jīng)在林莫的心中徹底成型了。
“如果我沒有以前的經(jīng)歷的話,那么大概率我會覺得可能東方未明和慕容白實際上是一個人,只不過人生經(jīng)歷太大而已,導致兩人的形象之類的存在巨大的差別……但是……”
林莫想到了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然后又想到了曾經(jīng)在巡天島上遇到的古怪。當然他想到的不是名為脫胎的邪祟,而是手段詭異的樸笑昌。
樸笑昌奪取了李俊的命數(shù)之后,便和李俊沒有區(qū)別了,別人眼中他是李俊,甚至別人記憶中的他也是李俊,世界上所有的線索都證明他是李俊,可以說是手段相當詭異了。
而這樣的手段感官上其實和林莫此時的狀態(tài),以及東方未明與這慕容白身上發(fā)生的事差不多,不過也還是略有一些差別的,就比如說雖然林莫現(xiàn)在是程風游,但是卻又不完全是程風游。
如果類似于李俊那樣的情況,那么現(xiàn)在每一個出現(xiàn)的程風游都應(yīng)該頂著林莫的臉,原本的那個程風游的痕跡會徹徹底底的消失,每一個程風游的實力也應(yīng)該在二境圓滿,甚至是剛剛踏入三境的階段。
而東方未明和慕容白的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看來則更加詭異……且細致,如果東方未明和慕容白之間的情況與樸笑昌和李俊之間的情況同出一源的話,那么東方未明與慕容白的變化手段要更加高明。
東方未明依舊是東方未明,沒有任何本質(zhì)上的改變,但是慕容白的經(jīng)歷卻似乎被直接嫁接在了東方未明的身上!甚至就連其中涉及的因果都被完完全全的,沒有引起任何存在懷疑的,被東方未明承接。原本和慕容白因果糾纏的烏清疏變成了與東方未明因果糾纏……
“要是我這師傅不要臉一點兒,直接和烏清疏……好家伙……有牛?。。?!”
“不過,做這一切的又是誰呢?事到如今依舊不能確認是東方未明所為,也有可能有某位存在一直跟在附近?”
林莫一邊思忖著,一邊雙手擺弄著手中慕容白的日錄,雖然里面的信息已經(jīng)被林莫獲取完畢了,但是還有一個現(xiàn)成的問題擺在眼前,那就是這本書冊究竟有什么特殊的,為什么其他的東西都化作飛灰了,唯獨這一本記載著重要信息的書冊還留著?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小小的書冊定然也有一些不知名的隱秘在其中,只是想要將它找出來并不是太簡單的事……
撕拉~~~~~
就在翻看無果后,林莫非常果斷的用力將這書冊撕成了兩節(jié),如果這其中真的有什么東西保證這書冊不化作飛灰的話,那么這樣直接撕扯,大概率也不會將其損壞,但是如果就這么將書冊損壞了,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那必然是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故意想要讓他看到這本日錄,那么可就要當心了……
不過第二種情況并沒有發(fā)生,當林莫將這本書冊撕成兩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書脊的位置有一個夾層,夾層之中露出了一條纖細的金帛。
林莫將那金帛從書脊中抽了出來,緊接著那一本被破壞的書冊就如同之前那些雜物一樣,迅速的化作了飛灰。
“金帛里沒有東西了……”
林莫將著金帛在手中揉捏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其中并沒有包裹著東西,似乎維持著書冊存在的力量就來自于這一條金帛上。
就在林莫想要將金帛展開的時候,卻突然心有所感,看向了遠處迷蒙的紅光,那具被林莫粗略祭煉的尸體也敏銳的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程大哥……是……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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