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外界的風沙再次消失無蹤,此時此刻,與剛剛東門九曲攔路的時候何其相似?頓時所有人再次緊繃了起來,還有半圣擋路?
“族長?。?!”
趙真突然驚喜的喊道,聲音中滿是激動。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眾人處于一片如同具狀體的原型空洞內(nèi),四周是風災(zāi)圍堵成的墻壁,頭頂上依稀能夠看到湛藍色的天空。
空間的正中心,有一棟非常高大的石砌建筑,建筑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雕塑,描摹著已經(jīng)褪色的殘破不堪的壁畫,上窄下寬,多有棱角,而能看到的似乎只是這建筑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部分被埋在了沙漠之下。
建筑正對著眾人的方向,有一個歪歪斜斜的石門,當然這是對比那不太平坦的沙丘來說的,石門的前方此時正站著一位如同金胎一般的年輕人。身上穿著白色的袍服,腳上穿著烏靴,并無其他裝飾,但是一眼看去宛如從壁畫中走出的佛陀,全身籠罩在金燦燦的華光之中。
一看便知,這男子就是黃金遺族的人。
男人看到趙真等人,面露微笑,輕輕的招招了招手,緊接著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巨大建筑的陰影之中,而面帶微笑的黃金遺族族長,已經(jīng)站在了身前。
“族長,我……”
“呵呵,貞兒,受苦了?!弊彘L帶著憐惜的說道,身上的光暈沁潤在所有人的身上,下一刻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陣暖洋洋的,原本損耗的體能、真氣、法力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恢復,幾乎轉(zhuǎn)眼間就補滿了。
“若不是寶藏團的那兩位阻攔,也不至于兵行險招,害的咱們之前用盡心思將你送入寶藏團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唉……”
族長面色愁苦。
趙真面色微動,似乎心中多有愁緒,但是卻不知道怎么抒發(fā)出來,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貞兒,現(xiàn)在時間很緊張,東西在哪兒?”族長這時候說道。
“風災(zāi)的出現(xiàn)了變化,你們路上應(yīng)該感受到了,我強行穩(wěn)住了封印,這是讓風災(zāi)的威力更上升了幾分,倒是沒有再次出現(xiàn)那種能直接傷損靈魂的恐怖力量……”
族長此時臉上帶上了些許的焦急。
“在這兒……”趙真摸向了自己的乾坤袋,然后從乾坤袋中突兀的取出了一個金燦燦的東西,突兀的丟向了族長。
那金色的東西是一個黃金圓球,上面遍布著細密的裂紋,裂紋中閃爍著赤金色的光芒。
在掏出圓球的剎那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極端的危機感,下意識的許茂山撐起了巨盾,盾牌變成了如同龜殼一樣的圓盾,上面盤繞著白蛇虛影。
而出人意料的,那顆金色的看起來極端不穩(wěn)定,似乎馬上就要炸開的圓球就這么輕巧的落在了“族長”的手中。
“族長”隨意的擺弄著手中的圓球,面色古怪。
“嗯……黃金遺族的血脈秘術(shù),制作成的鎮(zhèn)物么……近距離爆炸,就算是半圣也會吃不消呢,不過……”
咔嚓~~~~
小球被直接捏碎,“族長”的身形和面容如同流水一樣發(fā)生變化,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身高大概在6尺的精壯男子,身上穿著寬松的褐色單薄衣袍,看起來大概面容在三十多歲,氣質(zhì)慵懶,看起來人畜無害。
“沒想到團長大人,竟然親自到此,看來……他們失敗了……”趙真面色陰沉似水。
趙真此時真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眼前的人,正是整個血峰沙海寶藏團的主事人,寶藏團分團長,半圣廖懷真,在半圣這一層次的高手中也是非??植赖膹娬撸煌谥徽莆罩治g一道的江無咎,廖懷真至少掌握著5種不同的道,讓其在半圣中脫穎而出,未來甚至有機會晉升圣者。
廖懷真面露嘲諷之色說道:“黃金遺族的血脈確實強大,但是終究沒有覺醒黃金圣體,一個三道半圣,想要阻止我,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p>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兒,讓我暴露了?我雖然從來沒有和你們黃金遺族的族長有過正面接觸,但是卻也跟著總部的兩位長老,見過黃金遺族多次了,自信短時間內(nèi)能模仿出十分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