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邊,從這兒走,當初學院領導為學生在這兒修建立一片小園林,里面的路七拐八繞的咱們……”
王浪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時不時的一步三回頭看一看身后的大師究竟有沒有跟在自己身后,神情緊張就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大老爺們兒的臉上竟然讓人感受到了一種柔弱。
大概現(xiàn)在的王浪在GAY都應該很受歡迎。
就在他再一次回頭的時候,卻見身后的大師猛地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一張大手越過了自己的肩膀。
王浪一驚,急忙轉頭,卻看到身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麻繩,那麻繩非常粗糙,上面布滿若隱若現(xiàn)的毛刺,在最底端打了個結,變成了一個繩套。而那麻繩上還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污濁、腐敗的氣味。
就像是在污血中浸泡了很長時間,又拿到幾年不清理的旱廁里陰干了一樣。
“小施主你只管帶路,集中注意力,你的安全由貧僧護持……”
計大春的聲音傳入王浪的耳朵內,但是此時他的注意力全在那繩套上面,只見繩套套住計大春的手突兀的收緊,收緊的瞬間發(fā)出劇烈的摩擦聲。
只是無論繩套如何發(fā)力,計大春的右手沒有絲毫變形的樣子。
“雕蟲小技!”
計大春突然發(fā)力,往下一拽,之間半空中連接著繩套的東西突然被拽了下來,如同一個西瓜一樣砸在了地上。
那是一顆頭顱,也只有一顆頭顱。頭顱皮膚慘白,血管呈現(xiàn)黑色并且呈現(xiàn)凸起的狀態(tài),仿佛里面還有血液在流動。雙眼因為充血而變得猩紅,脖頸的斷裂處似乎是被一股巨力強行撕扯下來,斷口參差不齊,并且有一條漆黑的麻繩從斷口處延伸出來。
計大春面無表情,左手輕輕翻動,地面上一顆石子飄起飛入他的手中,然后被大拇指和中指輕輕拈起。
只聽一聲輕微且短促的爆鳴。
石子消失,那詭異的頭顱瞬間炸開,原地只剩下了一個細小的孔洞,不知延伸到多深的地下。
“拈花指?!”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王浪驚奇的說道,眼睛亮晶晶的,他是個非傳統(tǒng)武俠迷,什么是非傳統(tǒng)?就是不看正本,只看同人,葷素不忌,甚至越葷越好。
“不,只是隨手丟出一顆石子,前面的動作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額……好吧……”
王浪穩(wěn)定心神再次化身帶路黨,如果可以他也不太想的。
但是剛才在保安休息室,原本應該在休息的幾人,其中一個死在了辦公桌前,其他的莫名其妙的消失,生死不知。
對于那幾個貨,王浪清楚得很,后半夜絕對不會去巡邏的,一般都是在休息室里面打牌。
在里屋找到沒喝完的啤酒,以及散落一地的紙牌之后,王浪斷定,其他人也出事了。
他還怎么敢自己一個人待著,聽從大師的意見報警之后,王浪選擇跟著眼前的大師,事實證明他的選擇就算不是對的,也比自己一個人留在原地強,一路上類似那古怪人頭的邪門兒玩意不知道遇到了多少。
再次解決了3、4個不知名的邪門兒玩意之后,兩人終于站在了宿舍樓前面。
宿舍樓設計的有些古怪。
從剛才大門的角度看是幾棟分開的互不干涉的8層小樓,但是如果湊近看,實際上兩個宿舍樓之間,還有一棟垂直的小樓將兩棟樓連接在一起,如果從正上方看下去,宿舍樓就像是幾個字母“E”連接在一起的樣子。
這種做法當然是不太合理的,但是學生嘛,有的時候待遇甚至還不如社畜。這一點在宿舍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再比如8層高的樓,連一部電梯都沒有,沒錯學校有錢在樓下修園林,但是沒錢給宿舍裝一些電梯。
其他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王浪是相信的,至少表面相信,不相信還能干啥?辭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