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噎了一下,剛要反駁,就見聾老太拄著拐杖顫巍巍地從屋里出來,手里還拿著個空碗:“誰說……誰說傻柱拿饅頭了?那倆饅頭……是我讓他拿的,我牙口不好,啃不動硬面……”老太耳朵背,說話有點漏風,卻字字清晰,“許大茂,你……你別欺負老實人。”
許大茂的臉“唰”地白了。聾老太是院里的長輩,她開口了,他哪還敢再嘴硬?
傻柱卻還不肯罷休:“聽見沒許大茂?老太都作證了!趕緊磕頭喊爺爺!”
“柱子!”秦淮茹拽了拽他的胳膊,眼神里帶著嗔怪,“差不多就行了,都是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p>
葉辰也幫腔:“就是,傻柱,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誓也算沒白瞎,至少證明了自己清白,夠了?!?/p>
傻柱看著秦淮茹和葉辰的眼神,又看了看許大茂那副憋屈樣,心里的火氣慢慢消了。他哼了一聲,把手里的冰棍棍往地上一扔:“今兒看在秦姐和葉辰的面子上,饒了你!再有下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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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如蒙大赦,嘴里嘟囔著“誰稀罕”,轉(zhuǎn)身就往家走,腳步卻比來時快了不少。
鄰居們見沒熱鬧看了,也漸漸散了。張嬸收拾著馬扎,笑著說:“還是秦姐有辦法,三言兩語就把事兒壓下去了。”
秦淮茹笑了笑,沒說話,只是撿起地上的菜籃子,對傻柱說:“晚上來我家吃飯吧,我給你做你愛吃的紅燒肉?!?/p>
傻柱的臉一下子紅了,撓著頭嘿嘿笑:“那……那我?guī)烤???/p>
“不用,家里有。”秦淮茹轉(zhuǎn)身往家走,陽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像鍍了層金。
葉辰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搖頭。他走到老槐樹下,踢了踢地上的冰棍棍——傻柱剛才發(fā)誓要啃的就是這棵樹,樹干粗壯,樹皮糙得像砂紙,別說啃了,怕是咬一口都得硌掉牙。
“沒事亂發(fā)什么誓?!彼吐曕止荆瑓s忍不住笑了。這傻柱,看著五大三粗,心思倒單純得很,為了個名聲,連啃樹的誓都敢發(fā)。
傍晚時分,葉辰路過傻柱家門口,聽見里面?zhèn)鱽硇β暋I抵蟾攀呛榷嗔?,大著舌頭說:“我跟你說,下次許大茂再敢惹我,我就……我就……”
“就什么?”秦淮茹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就……我就不跟他一般見識!”
葉辰笑著走開了。夏夜的風帶著點涼意,吹得槐樹葉沙沙響。他想,傻柱大概是想明白了,有些時候,不較真比亂發(fā)誓更有底氣。畢竟,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不是過給誓言聽的。
至于那棵老槐樹,大概永遠也等不到被啃的那天了。也好,它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看著院里的人吵吵鬧鬧,看著傻柱的莽撞,秦淮茹的溫柔,許大茂的算計,本身就是這胡同里最實在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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