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要有多痛苦,而且聽孫尚義說過。
孫靜檬打斯諾克非常的厲害,尋思著是不是另找個房間喝酒聊天。
果然,孫靜檬提著兩瓶紅酒進來說打球賭酒,輸了喝一杯、贏的人陪喝半杯,生意場上,本來就是男一杯女半杯,張恪心想自己總歸能打贏孫靜檬一兩局,那就算占到她便宜了。
哪里曾想到,就算孫靜檬兩瓶紅酒下肚,出桿依然精準無比,絲毫沒有給張恪一點機會,都是以高比分將張恪殺下。
張恪喝下四瓶紅瓶,之前還喝了很多威士忌,所幸這些酒都是一整夜喝下來,不至于立即醉倒,但是撐到天蒙蒙亮,意識都有些潰散,見孫靜檬倒是越喝越有精神,就意識到今天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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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醒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醒,感覺有些冷,睜開眼睛看見何弦站在前面盯著自己看,下意識的說道:“看什么看,丫頭長這么大沒見過帥哥?瞧你人生夠凄涼的,要不哥哥今天就便宜了你?”說完這句話,張恪才陡然意識自己是夜里給孫靜檬灌醉,而不是何弦三十歲生日自己趕到惠山幫她過生日喝到大醉在賓館房間的地板上睡了一夜醒來在何弦凝眸注視中說出這句玩世不恭的話……
何弦乍聽張恪說出這句摸不著頭腦的話,先是吃了一驚,突然就抑制不住的爆笑起來,還擔心自己的淑女形象受損,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撐著腰眼,想必笑得不行,俏臉都漲紅了,拉到旁邊地蘇一婷,喘著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哈哈哈……這個就是你說的風(fēng)流倜儻、英俊非凡的海州第一花花大少……哈哈哈……”
張恪完全清醒過來,才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真不清楚孫靜檬一個人怎么把自己整到吧臺上的,那雙以頂尖皮料與精湛手工聞各的ateston意大利皮鞋正枕在他的側(cè)臉下,難怪會聞到一股隱約的酸味,這個形象也不至于太丑,畢竟孫靜檬也沒有狠心將自己剝光擺吧臺上,甚至還幫自己將吹干地襪子穿上,摸了摸右臉,臉頰只有給鞋子壓出的印子,大概是自己那句莫名其妙、自詡帥哥甚至向何弦強烈自薦枕席的話讓圍著他看了半天的女孩們笑岔了氣都抑不住笑。
蘇一婷笑得眼淚都飚出來了,指著張恪說:“哈哈哈……我今天才算認識到你作為花花大少的真正面目,醒來看到美女,連自己地狀況都沒有搞清楚,泡妞地話卻能脫口說出,這等本事……”
孫靜檬本人坐在椅子,笑得身子后抑,人摔到地上,頭重重撞到酒柜上,她一邊手揉著頭喊疼,還一邊一個勁的大笑,令小燕也笑得不行……
張恪聳聳肩,強作鎮(zhèn)定、一付茫然無覺地模樣坐起來,就坐在吧臺上將皮鞋穿起,看了看手表,上午九點鐘還沒有到,一般酒吧下午三點鐘才會開門,何弦、蘇一婷、令小燕大概是給孫靜檬拉過來參觀自己丑態(tài)的,還算孫靜檬有良心沒把自己丟大街上——這種事情自己倒是對宿舍兄弟做過,也沒有將那兄弟丟大街上,只是丟到他心儀四年的女生的宿舍樓下而已——但是孫靜檬不拉兩個人過來參觀一定不盡興。
看來何弦也沒有因為1978換了女主人就選擇不來1978打工,自己當初也不正因為1978有一個漂亮的老板娘與一個清純明麗打工學(xué)生妹才千方百計想著進來打工的嗎?
只可惜自己的居心讓何弦一眼看透而陳寧又適時出現(xiàn),最初的那番歪心思就化為歲月的惆悵。
“何弦同學(xué)笑得很開心啊,”張恪定睛看著何弦清純明艷的臉,“想必你也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
“咦,你真的認識我,怎么可能哦……”何弦止住笑,看著張恪的眼睛,看他的眼睛里是不是藏著狡黠的欺騙,雖然覺得眼前這男人過于搞笑,不過眼睛還是很迷人,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扭頭跟蘇一婷分辯,“我真的不認識他啊……”
蘇一婷笑著就沒停,說道:“認不認識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認識就行了,還能一下子就認清他的本質(zhì),不至于給他的外表迷惑……”
就這樣,整個上午,誰要是看到別人不笑,就將張恪醒來的那句話繪聲繪色的復(fù)述一遍,以致到了下午,四個女孩子都捂著肚子喊疼,誰要連續(xù)不停的笑上半天,腹部的肌肉也會受不了。
張恪就強裝鎮(zhèn)靜片刻,哪有臉再跟女孩子堆里廝混下去?他等傅俊開車過來接他,就直接去見新市街新華都大廈。
葉家的盛鑫集團總部都已經(jīng)搬入新華都大廈的十二樓,占據(jù)新華大廈整個裙樓物業(yè)的盛鑫家電連鎖建鄴旗艦店也正緊急準備中,要趕在春節(jié)前開張營業(yè)。
市區(qū)道路上的積雪都清除了,雖然白天還在綿綿不絕的飄著雪花,但是道路上人來車往,雪積不起來,高速路卻封了,這幾天都有雪,看來只有夜里乘船回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