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周文斌說好過來接他吃過中飯再開車前往省城,在床上賴到十一點鐘才起床洗漱,將房間鑰匙還給服務(wù)臺,走出小樓,感覺好冷,搓了搓手,準備找地方解決午飯,聽見許思在喊他,轉(zhuǎn)過頭看來福特車停在角落里,許思手伸出車窗外招搖,大半張臉給墨鏡遮住,嘴唇卻格外的嫣紅嬌潤,這種美到極致的女人,就是露出一星一角來,也能展示全部的風(fēng)情。
“怎么是你過來?”張恪出小樓時,對外面的冷空氣有些畏懼,看到許思,有些興奮,拉開車門坐到許思身邊。
“周文斌他家小孩夜里凍著了,兩口子趕著去醫(yī)院給小孩掛水,讓我開車送你去省城?!?/p>
張恪昨天就打算讓許思送自己去省城,只是沒有借口,心想周文斌小孩的感冒真是及時,想到這里嘴角噘著。
許思側(cè)頭問他:“周文斌小孩感冒,你得意什么?”
張恪指著窗玻璃上的薄冰說道:“外面好冷,車玻璃上都結(jié)冰了。”
“今天最低氣溫零下九度,天陰得厲害,可能又要下雪……”
張恪都忘掉海州還有這么冷的氣溫,在他的印象里,海州市的河面都不大結(jié)冰。
聽到許思說今天可能會下雪,張恪也不以為然,下雪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估計白天高速公路多半不會封閉起來。
與許思在市里吃過中飯,就驅(qū)車上高速。
才大年初三,高速上車很少。
剛上高速,天上就下起凍雨,這才讓人感到萬分頭疼。
進入新泰境內(nèi),路面上就全是薄冰。
幸好路上沒有車,許思就二三十邁的速度開著,原先三四個小時的車程,這種速度,今天只怕到半夜才能到省城。
聽電臺播報,所幸高速還沒有封。
到新泰收費站時,給晚晴掛了電話,告訴她路況。
市里的車隊前后有警車護送,一行人趕在下凍雨之前到省城。
就算高速封路,對他們來說也完全不受影響。
九五年手機城市間地漫游通訊還沒有開通。
所以到外地,有沒有手機都沒有區(qū)別。
這也是張恪一直沒有給自己配手機的原因,跟已經(jīng)形成的習(xí)慣比較,感覺上使用受到特別多的限制,用起來感覺會極其別扭。
出于同樣的愿因,張恪也沒有給自己裝電腦,不想強迫自己重新學(xué)習(xí)dos操作系統(tǒng)。
車到新泰市西邊的泰西縣,也是出新泰市的收費路口。
被告之前面的高速路封閉。
這時候返回海州也不行,只得從泰西下高速。
走國道從惠山市繞行,反正這種速度,走高路、走國道都沒有區(qū)別。
路況好一些,再開六七個小時都能到省城。
張恪后來才知道九四年拿駕證對年齡的要求還不那么嚴格,九七年之前年齡未完十八周歲的還可以換證,之后才變嚴格。
張恪在放寒假前就托小叔從車管所辦下駕駛證,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開,至少要在家人與晚晴面前保持遵守交通規(guī)劃地好模樣。
天擦黑,在泰西縣城吃過晚飯,張恪換過許思親自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