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家里談事,也沒有穿得太正式,淡紫色的針織短袖,七分牛仔短褲,露出一截潔瑩潔白地小腿,沒有像張恪那樣徑直赤著腳。
而是穿著水晶添彩的涼拖。
謝晚晴身體豐腴,幫芷彤洗澡時,她將短袖針織衫的下擺撈起系在腰間,彎腰從吧臺里拿飲料時,牛仔褲繃緊,愈襯得臀部寬肥,長腿修直,完成是成熟女人地韻味。
“喝什么?”謝晚晴拿兩只玻璃杯,轉(zhuǎn)頭又問張恪。
“清淡無味的水慢慢喝來,最是有清靜的滋味,倒些水給我就行……”
“喝水還這么多講究?”謝晚晴拿了瓶依云倒進兩只杯子里,夾了幾塊冰塊,轉(zhuǎn)身看見張恪的眼神還在自己的腰臀上飄掠,心里的感覺總有些怪異。
作為成熟的女人,當然知道身體哪一處最令自己滿意,將系在腰間的衣下擺解下來,遮住飽滿得夸張的臀部,臉頰輕紅。
張恪笑著將視線移開,蜷腿靠著沙發(fā)展上,接過晚晴遞來地玻璃杯,見她俯身還不忘掩著領(lǐng)口,嘴角浮起淺笑,那黑色眸子里柔和的眼神,倒讓晚晴神色更加窘然。
“快將你的臭腳收起來,”晚晴拉著張恪的褲腳管,讓他橫擱在沙發(fā)上的腿收起來,好讓她坐下來,“男孩子的腳長這么秀氣,跟女人似的?”
張恪才穿三十九碼的鞋,與他地身高不相稱,腳削瘦,無余肉,皮膚又白皙,張恪尷尬的將腳支起來,探頭看著晚晴穿著涼拖的腳,說道:“晚晴姐的腳那才是女人腳……”晶瑩潔白藕一般的小腿,玉足纖柔白嫩。
晚晴將腳從后收了收,不讓張恪看,說道:“許思的腳你還沒有看夠?”
“唉,還真沒看夠,”張恪輕嘆一口氣,許思離開海州時,一直沒有機會獨處,“正想著找什么借口去香港走一走,晚晴姐最近有沒有去香港購物的計劃?”
“你去香港找許思,何必拿我當擋箭牌?”晚晴橫了張恪一眼,兩人早習慣拿成年人的語氣說話,她心里倒是奇怪,按說少年人對那種事情十分的熱衷,張恪倒是舍得許思去香港獨擋一面?
“公司里的事情這么多,哪里能走開?”
“事事都需要老板出馬,還需要職業(yè)經(jīng)理人做什么?”張恪笑著說,“做企業(yè)其實很簡單,定下方向、搭起班子,時不時地抽上幾鞭子,就可以了。”
“你倒是輕松,要不你把許思她們都還給我?”晚晴抿嘴笑著,“人都讓你拉到愛達去,這時候還說風涼話,今天的會談,你還躲在客廳里看電視安詳,我們都絞盡腦汁,現(xiàn)在腦袋還疼……”晚晴坐直腰肢,伸手揉著太陽穴,寬臀纖腰,倒是格外的娉婷有姿。
“我那是給他們壓力,他們一下午大概就怕我突然走進去攪局,偏偏我就有攪局的資格,”張恪笑著說,“要不我?guī)湍闳嗳啵俊?/p>
晚晴心魂一蕩,差點忍不住就答應了,瞥眼看著張恪,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一腿蜷著,一腿支著,十分寫意的姿勢,嘴角蕩漾的笑,那從容不迫的淡定與優(yōu)雅,卓而不凡的英俊面容,大概很容易就吸引人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晚晴飲了一小口冰水,壓著心里的慌然,說道:“明天怎么辦?他們似乎沒有退讓的意思?!?/p>
“是他們覬覦錦湖,除非他們想分開來談,難道就能從我這里討到好?”張恪瞇著眼睛,突然安靜下來,靜靜的飲了一口冰水,“他們既然想要兩到三年間將整個錦湖奪過去,自然就做好一開始多付出些代價的準備,在增資、并購的條件上,我們明天要節(jié)節(jié)退讓,但是回購籌碼上,要節(jié)節(jié)進逼,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明白,錦湖不是他們能消化的……”
“你倒是有十足的把握……”晚晴很容易就給張恪的自信感染,也學他將身子舒服的靠在坐墊上,那就要將腳蜷起來支在沙發(fā)上,與張恪的腳挨在一起,晚晴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是那樣的秀美,男人總不能跟女人比的。
“怎么樣?我就說晚晴姐的腳才是女人腳?!睆堛∫娡砬缒抗饴湓谛忝赖哪_上,笑著將腳往前伸了伸,與晚晴的腳并排挨在一起。
“倒不曉得你跟許思姐的腳哪個更漂亮,等哪天擺一起比比看?!?/p>
“去,擺一起給你看,便宜死你?”又覺得這話有些曖昧,晚晴不自然將腿蜷起來,盤坐在屁股下,收腿時擦著張恪溫熱的腳弓,心里陡然一跳,都差點不想將腳收回來。
張恪坐坐正,還是說著正事:“這次不從正泰敲兩三千萬出來,可不能罷休,晚晴姐,拿到錢,我們?nèi)ハ愀圪徫锶?,我拿愛達的股份換給你。”
“嗯!”晚晴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