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跑去洗漱,謝晚晴對張恪說:“你這次跑去省城又裝神弄鬼了?”
“哦……”想必是許思把高速路上與謝子嘉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情都告訴晚晴了,張恪笑了笑,“s40車上路,給她一下子拉二百多邁,我的心可是肉做的,痛??!”
“子嘉可不是會認吃虧的家伙,你小心點不要給她戳穿,不然有你難受的?!?/p>
“沒給戳穿就已經(jīng)領教了……”張恪捏了捏耳垂,意指謝子嘉丟耳釘那件事,“那枚ck的鑲鉆耳釘你有沒有見過,惡整一個殘疾人,謝家小姐也不用這么奢侈吧?”
謝晚晴無奈的笑了笑:“子嘉比小六還要讓人看不透,做什么事情都很隨性,我都沒少吃過她的虧,這幾年疏遠了些,沒想到她的個性還沒什么變化,看來我也要離她遠一些。”
“你們在聊什么?”唐婧嘴里叨著的牙刷,手掌攤在下巴下,防止嘴里的牙膏沫掉地板上,“一個人站在衛(wèi)生間刷牙好無聊……”
張恪很無語,不敢取笑唐婧,她會把牙膏沫抹他臉上,笑著說:“聊晚晴姐的一個堂妹,性格極其火爆,人長得寒磣些……”謝子嘉雖然算不上極美,但絕不能用寒磣來形容,但是說及其他女孩子,最好詆毀一下。
“切,我才不信呢。”唐婧雖然知道張恪在胡說八道,眼睛還是露出淺笑,等牙刷得差不多了,才跑到衛(wèi)生間將牙膏沫吐掉。
洗漱用品都是昨天夜里從晚晴那里搬過來的,唐婧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昨天晚上跟張恪睡在一起。
洗漱完畢立即將她用的那套都還了回去,仔細收拾了一下,看起來就像張恪一個人在這里過夜一樣。
唐婧斜眼看過來,頭伸到張恪眼前。
又長又媚地晶瑩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張恪的眼睛:“花這么多心思幫你補習數(shù)學,你要再考不及格,你就等著好看吧……”
好像說只要數(shù)學考及格,就不管張恪拿車私載美女的事情,張恪心虛的點點頭。
上午考語文、英語,下午才考數(shù)學。
語文、英語完全不在話下,甚至有兩道完形填空,唐婧不確定還要來找張恪核對答案。
中午的時候,差使杜飛去買盒飯,不跟他計較車給刮傷的事情。
張恪抓緊中午休息的那兩個小時,將平時月考的試題拿出來看了一遍。
等下午的數(shù)學考完,張恪還跟唐婧對起答案來。
跟普通高中生考完試毫無二致。
唐婧將張恪留在草稿紙上地演算過程與答案看了一遍,興奮的說:“嗯。差不多能及格了,”好像做了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這時才問張恪,“那個女孩真的很好看嗎,跟許思比,誰好看?”
張恪哪里能說杜飛早上遇到的女孩子可能是許思地妹妹?
許維性恪過于剛毅,體現(xiàn)在面容上就顯得有些剛硬,人又清瘦一些,雖然也是難得的好相貌,但是不及許思那么明艷鑒人。
這種評價又怎么能說出口?
唐婧非但沒想著要忘掉這件事,連許思都認認真真的記著。
真讓人頭疼地,張恪顧左右而言其他,這個問題還是避開不談的好,再聰明的男人都無法在這個問題狡辯過去。
看著張恪將頭轉給,伸出一根手指頂著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撥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這樣子,很流氓呢?!?/p>
“有嗎?看你這次考試還不讓人失望,就放過你?!碧奇航器锏男α诵Γ终f道,“你要騙我的話,我一定會相信你的,你怎么不騙我啊?”
“呃……”
陳妃蓉在教室門口輕輕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