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拉過她地身子,讓她慢慢倒下來,頭枕著他的大腿,手在她嫩蛋上的臉蛋上輕輕地摩挲著,又理所當然的輕吻上去,晚晴月光里的眼眸火燒火燎的盯著張恪:“張恪,跟我做那個……”她不說,張恪也會理所當然的將她的衣服剝光,當要剝掉她的內(nèi)褲里,晚晴卻又輕輕的一擋,說道:“從來都沒有想到要讓一個小自己13歲的男孩脫內(nèi)褲?!?/p>
“那你自己脫?”
“怕你會失望,你可別失望啊……”晚晴突然有說不出的羞澀,也有些心虛。
月光下白生生地身體透著成熟的豐美,,張恪將晚晴她的身體輕輕地展開在沙發(fā)上,雖然開著空調(diào),可還是有些冷,白嫩的身體上起了一起細粒子,張恪俯身輕輕吻過去,用舌尖吻遍她地全身,從修長的頸脖吻到耳垂,手撫著晚晴那對引起為傲的白乳,又小心的舔吮著乳頭,左手探進晚晴的兩腿之間,摸那里濕淋淋的一片,晚晴的兩腿卻緊緊夾住,不讓他的手指動彈。
“怎么了?”
“有點怕,很久沒做過,突然很在意自己的年齡……”晚晴看著張的眼睛,下午面試時,看了張恪傳來紙條上的半葷不素的笑話,她就有些期待,真到這一刻,卻又有些猶豫了。
“我倒覺得是跟十七歲的女孩子做這事一樣……”
“可是……”
“今天元宵節(jié)呢……”這算什么借口,張恪也覺得自己這么說莫明其妙,晚晴的雙腿卻不再緊夾著,讓張恪的手指探進那溫暖油潤之處,慢慢的抽動著。
當晚晴唇鼻喘息、嬌語呢喃,舌尖輕顫著呻吟,手指甲幾乎要無意識的掐進他的肉里,張恪分開晚晴豐腴的雙腿,緩緩的進去,伸及底端,這具完美的身體劇烈的一顫,只聽見輕輕的一嘆,晚晴的雙手雙腿就纏了上來。
“果然妙不可言……”晚晴滿臉潤紅,烏發(fā)紛亂,都堆在張恪的胸前,豐美的肉體跟白生生剝開的嫩蔥一樣,此時兩人已經(jīng)到臥室里,晚晴蜷在張恪的懷里,身上蓋著被子,但一邊的臂膀、小半片白乳露在外面。
“啊……”張恪訝異的問了一聲,卻醉心欣賞晚晴性事后慵懶無力的嫵媚姿態(tài),“許思會跟你說這個……”
“女人間有些話題,可不是你們男孩子能夠想象的,”晚晴睜眼看他,有些羞,卻又帶著狡黠的口氣說,“許思開始只是三語兩言帶過,倒是她這次回來,我想聽聽,她倒說了詳細一些,卻沒想到我會竊取她的歡樂……果真妙不可言……”
晚晴爬起來打開房間里的音響,吉它曲,德彪西的《月光》,彈奏流暢而細膩。
一曲聽完,張恪下身又硬了,他走過去將音響,晚晴問他:“不好聽?”
“做那事,又不是跳舞,怎么和節(jié)拍……”
不待晚晴看到他的下身抓被躲閃,張恪將被子掀開丟到地毯上,抓起晚晴的雙腿高高舉起,立在床邊就行起好事,初次晚晴還能咬唇輕喘,這時站著一動就忍不住大呼小叫,到最后卻與死的一般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擁睡到凌晨三點,張恪起身到外面要找賓館去睡,晚晴笑他說:“沒見你這么做賊心虛的……”
張恪嘿然一笑:“一早從這里去省政府匯合,心里總是有些不自然,睡賓館能自欺欺人?!?/p>
“我要是在外面有情人,芷彤的爺爺奶奶是不會多問的,”晚晴摟住他寬厚的背,臉貼到他的肩膀上,“只是想從你這里竊取些歡樂……”
張恪感覺她那對頗大的白乳軟彈的貼著背部帶來的誘惑力還真讓人好受,心里想著徐學(xué)平、周淑惠的默許是一回事,但是他們也未必會希望是自己,轉(zhuǎn)身摟過晚晴誘人的身體:“要不一起去睡賓館……”
晚晴咯咯笑了起來:“蒙人說什么紅顏知己,臨頭連自己這關(guān)都過不了……算是讓你小子給騙了?!毙χ饋韼蛷堛〈┮路?,將這里的房間略收拾了一下,看不出有過性事的痕跡,才一同驅(qū)車找了一間賓館睡下。
只說夜間驅(qū)車趕到省城,張恪想拿自己的身份證登記,晚晴瞪了他一眼,身份證上注明著年齡,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在賓館擁睡到八點鐘,晚晴慵懶著不肯起床,不過她九點之前要趕到這邊的公司;張恪跟李義江約在九點在省政府匯合,他起床洗漱,就駕車直往省政府而去,晚晴還要再去公寓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