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一腳將房門踹出一個窟窿,從窟窿里伸手進(jìn)去將里面的扣鎖打開。
這是一套布置相當(dāng)奢華的套間,原本是給羅文他老子、新蕪市委副書記、常務(wù)副市長羅歸源準(zhǔn)備的,淺黃色的窗簾拉著,光線很暗,幾個男女坐在沙發(fā)上,玻璃幾上有幾支空針筒,懷疑是注射毒品用的,羅文不在客廳里。
地上到處都是喝光的酒瓶,開門就有刺鼻的酒味,都不曉得這群人喝了多少酒。
懷疑他們將音響調(diào)到最大聲,幾個男人氣勢洶洶朝這邊嚷嚷,張恪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杜飛一腳將音響連著電視踹翻,不僅音樂斷了,坐在沙發(fā)嚷嚷的男人也閉了嘴。
“這里!”傅俊沒有停下來,連續(xù)將幾個房門踹開。
張恪箭步?jīng)_過去。
羅文將衛(wèi)蘭橫壓在身下,屈膝跪在床上,夾著衛(wèi)蘭的下半身不讓她掙扎,正拿手解自己的褲腰帶,大概沒想到有人會這么粗暴的破壞他的好事,發(fā)愣的回頭看著,手都忘了從腰帶上拿下來,床一側(cè)還站著一個青年,拿布條絞住她的手腕拖到頭頂處,讓她沒有力氣掙扎。
“你們是誰?”羅文沒有反應(yīng),那小子先一步跳出來,指著張恪就要訓(xùn)……
張恪沒給他再開口的機(jī)會,一腳蹬向他的褲襠,在他發(fā)出慘叫捂住褲檔將要蹲下之前,一把揪住他的長頭發(fā),牽著他的頭朝玻璃窗摔出。
羅文爬起來就要溜,給傅俊一把揪住衣領(lǐng),猛地磕房門上才將他丟外面客廳的地上。
這時候客廳里的幾個青年才反應(yīng)過來,從沒有在新蕪的地面上吃過虧,都是爭強(qiáng)斗狠的角色,看著羅文給傅俊整個人摔出來,都操起酒瓶砸碎半截要過來拼命,羅文卻爬起來就往外溜,杜飛伸手要去抓羅文。
卻給人拿碎酒瓶劃破手臂,吃疼收了回來,傅俊要守著門口不讓這些無法無天的青年拿著碎酒瓶沖進(jìn)房間對付張恪,將杜飛拉到身后。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羅文溜走,門口秦裕琴幾個女服務(wù)員早就慌作一團(tuán),根本沒有人想到要將羅文拉下來。
客廳里的幾個男女見羅文溜走,也不管那個給堵在房間的青年。都一窩蜂地溜走了。
衛(wèi)蘭衣服有些凌亂,身體沒有動靜,只是微微地抽搐。見她沒受到多大傷害,張恪松了口氣。
“你們給她吃了什么?”張恪將那個給他抓住頭砸窗玻璃上的男人扳過來,見他滿臉是血。
伸手在他臉上抹了一下。
見是左邊半只耳朵給玻璃割碎。
捏著他的下巴,“你們給她吃了什么?”
“你知道我爸爸是誰?”
張恪抓住這小子給玻璃割碎的半只耳朵。心里恨意洶涌,這些牲畜就知道拿這句話出來嚇人:“快說,不然弄死你!”
“?。 蹦切∽討K叫一聲,看著張恪兇狠地眼神,好像慢說半拍真有可能給弄死,“迷奸藥,先給她吃了小半粒,后來看她還掙扎,又給她吃了一點(diǎn),羅文說要她自己看著辦才有意思……啊……”
沒等他說完,張恪狠心在他手背上踩了一腿,迷奸藥多半用麻醉藥制成,麻醉藥服用過量會有致命之憂,誰知道江湖郎中有沒有能力控制好藥量。
“開車先去醫(yī)院……”張恪將衛(wèi)蘭橫抱起來,相對衛(wèi)蘭嬌小的身體,襯衫也只能包裹一些關(guān)鍵的地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搭下來,張恪往外走去,走到客廳里看見翟丹青瘋了似地沖進(jìn)來,剛想跟她說還有一個犯事的小子在房間里,沒想到翟丹青二話不說,跟只瘋狗似的伸手朝他臉抓來,嘴里破口大罵:“你個雜種,你個雜種……”
張恪閃了一下,可沒閃過第二下,又不能將衛(wèi)蘭丟開,也給翟丹青發(fā)瘋地表情搞了有些傻……翟丹青惡狠狠地連抓了好幾下,才讓最先反應(yīng)過來地傅俊抓住手臂,她還不依不饒的抬腳亂踢,張恪看著那又細(xì)又尖地鞋尖對準(zhǔn)襠部踢去,要不是傅俊,換成自己或杜飛,多半今后的人生幸福都會毀在她手里。
“不是張恪,是羅文他們欺負(fù)衛(wèi)蘭,他剛溜走……”秦裕琴大叫,“還有一個給關(guān)在房間里。”
翟丹青收住手,見大家的表情皆是如此,才知道情急之下抓錯了人;張恪冷俊的臉已經(jīng)給她銳利的指甲抓出好幾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