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神色稍斂,讓自己看上去成熟穩(wěn)重一些,說道:“我很希望剛才走掉的那些人,在一年或者兩年之后都會感到悔之無及。協(xié)會這頭的福利,無非是參加活動,大家有一個可以情投意合的場所與機會,學校也會給予一些精神的獎勵。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額外的、不會廣泛拿出去宣講的待遇。創(chuàng)協(xié)能不能成功的辦起來都依賴于骨干成員的積極參與,骨干成員可以選擇與公司簽署用工合同,拿一份薪水,雖然不會太多。不過還是可以補貼一下生活;合同期到畢業(yè)為止,不會耽誤各位的畢業(yè)擇業(yè)。我也很希望一兩年后,公司能發(fā)展起來,你們都不需要另找工作了,直接就能成為公司的管理人員。創(chuàng)協(xié)與公司實際上是一體地。主要管理工作,由理事會的成員一起承擔,比如創(chuàng)業(yè)投資計劃的審查與執(zhí)行都由理事會成員共同決策,理事會的成員自然要與公司簽勞動合同,要拿工資,不過還有額外的一個選擇,就是獲得一定地股權(quán)……我希望這一點能激勵大家能積極努力的成為理事會的成員……”
“哦。我只是名譽理事,不干活的,”張恪插了一句話,又跟施新飛他們說,“也不能跟你理事的搶名額……我這人進東大就是為了混吃等死。”
陳妃蓉忍不住要橫他一眼,其他人聽杜飛這么么說,眼睛都瞪圓珠筆了,她也都聽得津津有味,偏偏讓張恪插的這句話破壞了氣氛。
席若琳心思波動較大。
感覺今天看到的張恪、杜飛都跟換了一個人似地,所表現(xiàn)來的成熟、成穩(wěn),絕不可能在其他新生的身上看到,她也很奇怪,為什么張恪僅僅是掛個名?
在她看來,杜飛雖然表現(xiàn)很不錯,但是好些事都看得出來,都是比較依賴張恪的。
想起前些天下午看到張恪鉆進那輛號稱是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終極夢想的車里,對這個人真地很好奇。
蒙樂的表現(xiàn)也與往日大為不同,以前的蒙樂。
能力雖然是有。
多少有些浪蕩不羈地感覺。
今天卻跟改頭換面似的,有著雷厲風行的勁頭。
似乎也有著異樣的光芒。
“創(chuàng)協(xié)的組織框架,小冊子上都有寫,”蒙樂也沒有理會張恪的話,也沒有去揣摩席若琳心里在想什么,他說道,“各個相關(guān)組織包括辦公室、外聯(lián)部、宣傳部、理財部、技術(shù)部、培訓部、信息部以及創(chuàng)業(yè)管理中心,各部門的職責與分工,小冊上都有寫明,除了蟲俱樂部成員都進入技術(shù)部,其他們各部門設(shè)負責人一名,成員若干,大家認為自己能勝任什么工作、能勝什么職位,利用中午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下午再聚到這里,大家自由競爭,其他人集體評分來確定……好吧,目前我們只將各部門的負責人列為創(chuàng)協(xié)的骨干成員……”
時學斌問陳妃蓉:“你選擇去哪個部門,我推舉你當部門負責人……”
“我……”陳妃蓉狡黠地一笑,說道,“我也只是閑散人員,”學著張恪地語氣說,“我這人進東大也是為了混吃等死。”
時學斌這人愈挫愈勇,又問席若琳:“席師姐,你選擇去哪個部門?我就跟著你混。”
“我?”席若琳遲疑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都不曉得有多少時間能參與協(xié)會地活動……”
張恪笑著說:“席師姐,你不用擔心什么啊,協(xié)會是協(xié)會,學院是學院,到年級里,你一樣可以給我跟杜飛臉色看的……”
“……”席若琳滿臉漲紅,嬌嗔怨道,“誰給你們臉色看了?”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她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都不曉得東大里有誰能給張恪臉色看。
再說她這段時間以來,特別是合歡山事件之后,她待張恪都是和顏悅色的。
蒙樂朝張恪揮了揮拳頭,不許他隨便調(diào)戲席若琳,雖然席若琳此時的模樣看起來最誘人,但是要將席若琳氣走了,那多得不償失?
中午一群人去教工食堂用餐,趕巧翟丹青隨后進來用餐。
翟丹青昨天報名參加東大舉辦的春季ba考前培訓班,今天算是正式上課,她到教工食堂來用餐,身后圍了一群自以為成功人員的培訓班學員。
翟丹青對前圍后追的人渾不介意,巧笑嫣然的應(yīng)付自如,看到張恪他們,自然就將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甩到一邊,湊到這邊來。
比起陳妃蓉空谷幽蘭靜寂的美,翟丹青艷光四射,刺激得時學斌、董躍華這些小子體內(nèi)腎上腺素了立即提高了兩個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