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樂沒什么經(jīng)驗,不曉得時學斌地情況嚴不嚴重。
要是嚴重,肯定不能瞞著校方私自處理,要是不嚴重,那就等做完手術再說。
張恪曉得及時送進醫(yī)院,時學斌的小命肯定沒有問題,眉頭揚了揚,問傅?。骸斑@個要算重傷還是輕傷?”
“挫傷導致的脾包膜下血腫,很難歸到重傷里去?!备悼≌f道。
“那就算了,”不能定性成重傷,糾纏也沒有意思,張恪拍了拍蒙樂的肩膀,說道,“小手術而已,等做完手術讓時學斌自己決定……”與蒙樂走回去,對那醫(yī)生說道,“你們先專心做手術吧,他家里人,我們會通知的?!?/p>
傷者是頂級的奔馳轎車送進來的,再說脾包膜下血腫只要送治及時,手術沒什么難度,醫(yī)生見張恪這么說,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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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兒,杜飛、席若琳、董躍華、施新華他們接到張恪的電話都趕了過來。
腹腔鏡修補手術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成功完成,時學斌在手術部位打上麻藥,人還是清醒了,看著大家走進來,說道:“做手術時明明一點都不疼,我還是不爭氣的流下清純的淚水,你們不要笑我?!边@時候沒人敢逗他笑,撇過頭去不搭理他地話,時學斌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恪大少為我沖怒一冠將校學生會的辦公室門踹塌一扇,你們一定要趕著過去瞻仰一下,最好幫我拍照留存……”
“你還是說為什么自不量力找上門一挑三吧?”張恪見時學斌沒有什么大礙,也就沒什么擔心地。
時學斌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也是我自己傻,上午去小紅樓經(jīng)過校學生會,聽到那小子在里面跟邵彬、陳勇吹跟小依做的事情……”
“什么小依?”夜總會的事情,大家都不會跟席若琳說,席若琳突然聽時學斌嘴里冒出一個陌生女孩子的名字,“是誰,哪個學校的女孩子,你是因為這個女孩子跟學生會的人打架?”
大家都轉過臉去,沒人跟席若琳解釋小依是誰,也沒人告訴席若琳這個小依是王海粟介紹時學斌認識的;這倒不是幫王海粟掩飾什么,只是這種事情怎么可以讓女孩子知道呢?
傅俊買來盒飯,大家都在病房里圍著時學斌的病房湊合著吃。
創(chuàng)域公司里正在籌備計算機網(wǎng)絡學校的事情,時學斌負責外聯(lián)工作,是當之無愧的骨干、主力,這時候要在病床上躺一個星期,杜飛、蒙樂他們就頭疼了,關鍵還要幫他找其他借口請一星期的假。
這件事也只有就這么過去,時學斌也這么希望,董躍華憤憤不平,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他們下手也太狠了,邵彬那個雜種,平時都還稱兄道弟的……”
“看到學生會那扇給踹塌地門,我就已經(jīng)消氣了,唯一有些遺憾的,那門不是我踹的,”時學斌又轉過頭問張恪,“我記得送我過來的車是奔馳s600?”
“你還有心情關心車啊!”席若琳哭笑不得,大家也是一臉的無奈。
“那車是多少男人的終極夢想,我怎么可能不關心?”時學斌半依著枕頭,跟張恪開玩笑說,“你倒是總讓人有驚喜呢,你現(xiàn)在就算整一架直升機出來,我都不會再驚訝了。能不能小小的提個要求,出院時讓我再坐一回這車?”
“行,只要你這時候能將你的嘴給我閉上?!睆堛∫矡r學斌鴰噪,哪里像剛做過脾臟修補手術的人?
董躍華、席若琳、施新飛他們自己住公交車回學校,奔馳車也擠不下這么多,張恪與蒙樂、杜飛又留了一會兒,才坐車離開。
“這事就這么算了?”蒙樂在車里問張恪、杜飛。
這事這時候也清楚了,王海粟介紹夜店的女孩子給時學斌認識,這女孩子很快就跟胡金星勾當上了;時學斌之前一廂情愿的認為王海粟給介紹的女孩子家世清白。
張恪坐在車里笑著跟杜飛說:“何紀云中午給我打電話查到那女孩子的底細,沒好意思在病房刺激時學斌,”對蒙樂說,“三百元包夜,價格倒是不貴,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