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那么丑陋的一根東西還非要戳到人家身體里來,現(xiàn)在還頂著人家……”唐婧屈膝坐著,下巴磕到膝蓋上,輕聲說著。
聽唐婧這么說,張恪不好意思的將屁股往后拱了拱,剛才怕唐婧經(jīng)受不住,都沒敢肆意的放縱發(fā)泄,雙臂緊樓著,將唐婧整個身子都摟緊到自己的懷里,豐盈嬌軟,十分的要命。
“……我就在想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實(shí)在身不由己離不開你,后來想就算遇到笑一笑也無所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一切都是你這只豬頭在害人,都不曉得你以后要害多少人。只有當(dāng)時身子僵在那里沒法動彈,后來都自己有些耿耿于懷,不曉得她會怎么看我?!?/p>
聽唐婧這番話,跟得了大赦似地,張恪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憐惜,當(dāng)然也不會跟她說許思來過建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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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靜檬抱膝坐在床頭,宿舍里其他人與時學(xué)斌、董躍華他們都還在盛世年華ktv唱歌,趕巧梁軍與未婚妻孫麗晚上吃過飯也在那里唱歌,就幫他們把單給簽了——他們要在那里唱通宵。
孫靜檬抱膝坐在床頭凝視著窗外毛茸茸地黑影,宿舍院墻上積了一層雪。
有時候在想只要肆無忌憚的喜歡一個人就好了,想不到還會有心酸地感覺。拿起手機(jī),撥通姐姐孫小香的電話。
“姐,你在做什么?”
“剛剛到家,骨頭都累散架了,你怎么會突然這么晚想起來要給我打電話?”孫小香在電話那頭疑惑的問。
“今天還在工作嗎?”孫靜檬看著窗外的夜色,心想姐姐或許都忘掉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不曉得公司的員工會不會有意見。
“是啊,錦湖對廣告歌曲的制作要求太高了,打回來就要重新制作,要配合他們的新產(chǎn)品上市,這邊累死累活也要撐著啊?!睂O小香在電話那頭笑著抱怨。
又要想起那豬頭,心里真是郁結(jié),孫靜檬腦袋頹然垂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那你注意休息,我也要休息了?!睊炝穗娫?,又打電話問過酒吧里的情況,就決定什么都不想的拉被子蒙著頭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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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中的木炭燒燼了,裹著被子抵擋不住夜外的寒冷,張恪才與唐婧回到房間里,說著情話,眼皮子沉甸甸的重了之后,就順其自然的睡過去。
清晨醒過來,唐婧不在懷里,欲望沒有得到發(fā)泄,這么個妖精又在身邊招惹著,會更感到情欲在體內(nèi)火燒火燎的,赤腳踩在地毯上走出房間,站在樓上的過道里憑借看著樓下滋滋滋傳來煎油的聲音。
“小婧……”張恪喊道,從樓上無法直接看到廚房里的情形。
唐婧系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手里托著一只盤子,盤子里有一只差不多給碳化了的焦黑的荷包蛋,張恪能勉強(qiáng)認(rèn)識那是荷爾蛋的形狀。
“吃不成早飯了……”唐婧吐了吐舌頭,很不好意思做出這樣的早餐。
見小妮走路神態(tài)自然沒有什么掛礙,張恪心想:你將自己當(dāng)成早飯讓我吃好了!
不過臉上沒有什么不同的神色,總要先將這妮子騙到樓上來再說,說道:“你快上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唐婧興奮的上樓來,進(jìn)了房間問張恪:“有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張恪夸張的將睡袍扯開,露出什么都沒有穿的赤身裸體,雙臂將唐婧只穿著羊絨衫與休閑棉褲的身子摟在懷里,在她耳畔輕聲說:“早餐讓我吃你好不好?”
唐婧在張恪懷里扭動著、笑著要逃出去,張恪的情欲徹底給點(diǎn)燃了,兩臂從后面箍著她的腰肢蹲下來,直接剝下她的褲子,露出粉白的翹臀,跟剝了殼的煮雞蛋似的,有極致柔美的弧形曲線與白嫩的大腿銜接起來,兩腿中間是鮮艷潮潤的嫣紅,在清晨白雪反射的晨光里,耀得人眼睛發(fā)疼,燒得心魂迷亂,就這樣張恪將唐婧當(dāng)成早餐肆意的狠狠的嘗了一遍。
總之不像上回在香港那次好事給陳信生的手機(jī)打斷,圣誕節(jié)的這天上午,張恪都與唐婧廝守在公寓里,是唐婧嬌羞沒有勇氣出去見人,還一本正經(jīng)的將她的東西都拿回到客廳去。
張恪清晨就有些不太憐香惜玉了,事后唐婧走路就有些不太自然,看到張恪嘴角掛著的壞笑,唐婧不甚嬌羞之余自然將他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