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覺得自己前往日本也有前線督戰(zhàn)的意味,也許不會起特別的作用,也許不夠大將風度,但是能將日本的市場拿下來,會額外的有成就感,他心里也想去一衣帶水的島國看一看,聽說那里的高中女生冬天也穿著短裙、即使在冰天雪地的室外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蹲在臺階下能看見雪白內(nèi)褲包裹不住的粉臀——完全是三四十歲的老男人的怪異念頭,無法向別人透露半點,總之他曉得自己是沒有勇氣找日本女高中生玩援交之類的游戲就是的。
16日,張恪在北京耽擱了一天,與葉臻民、徐學平都見過面,晚上還特意到姚文盛家拜望了姚文盛的爺爺顧長庚老人。
17日凌晨張恪與傅俊從首都機場乘飛機前往名古屋中部機場,打算到名古屋之外再坐新干線前往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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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這個國家的上空,從飛機舷窗俯視,皚皚白雪覆蓋著大片的森林,會覺得這個國特別的純凈,或許因為氣候,或許因為大氣的潔凈,會覺得腳下的這座城市即使在皚皚白雪覆蓋的冬天也要比國內(nèi)的城市鮮活。
日本從七十年代之初就通過海外轉移的措施來限制能源、資源消耗強的產(chǎn)業(yè)在日本本土的發(fā)展,本土則大力發(fā)展高附加值的技術密集型產(chǎn)業(yè)。
正是這種對周邊國家?guī)в形再|的產(chǎn)業(yè)政策才讓腳下的這個國家看上去如此的“鮮活純凈”。
日本作為人口密度最高的國家之一,卻擁有68的森林覆蓋率;而國內(nèi)的官員卻還在叫囂:不砍樹、不污染有些人就沒有飯吃!
雖然對這個國家沒有什么好的看法,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國家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肖晉成、陳俊輝趕到機場來接機,隨行的工作人員有個身材嬌小卻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很惹人矚目,是陳俊輝特意給張恪日本之行準備的翻譯。
林麗雯是浙江湖州人,去年才到日本留學,日本子公司成立之后,她就應聘到日本子公司打零工,此時只能算日本子公司的零時工作人員。
雖然張恪敢肯定他比剛到日本才半年的林麗雯日語要流利,但是他喜歡陳俊輝的安排,只要陳俊輝不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這上面就無所謂。
不過經(jīng)過簡單的交流,林麗雯的日語水平并不像張恪所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林麗雯有些疑惑:像張恪這種都能拿日語講諢笑話的人還需要日語翻譯?
她只曉得張恪的身份是總部來人。
從路上一直到新干線內(nèi),張恪都很注意觀察了一下日本的廣告,與國內(nèi)不同的地方,廣告插畫都很有漫畫的味道,還配上文字說明。
國內(nèi)商品市場還正處于大營銷時代的熱潮之中,要是拿在國內(nèi)行之有效的營銷手段套用到日本市場,那只可能碰得頭破血流都不會成功,所以張恪讓肖晉成在海外新構建一個營銷體系。
新干線說白了就是高路火車,但是國內(nèi)還沒有如此乘坐舒坦的火車,沒有擁擠的人流,上了車,張恪也不急于跟肖晉成、陳俊輝交流工作上的意見,而靜靜觀察他到日本后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
車廂里很安靜,大家在看報紙或捧著漫畫。
兩小時不到的車程,一路除了房子還是房子,雖然比國內(nèi)要整齊得多,但是與歐美國家還是蠻大的差距,關鍵還是“人多”。
名古屋只是日本的中等城市,冬季顯得有些冷寂,離東京還有半個小時車程時,才感覺到真正的城市氣息撲面而來。
張恪很早就聽別人說過東京是一座欲望不斷膨脹、不斷累積的城市,但是他對肖晉成他們說道:“東京不該讓我們產(chǎn)生畏懼,這座除了繁華還是繁華的城市總究要被我們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