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一發(fā)球就吊得她全場亂跑,即使穿著寬松的運動衫,但是跑動起來,胸前兩只大白兔跳動著,衣服的表面就像波濤在洶涌,還真是非常的壯觀,孫靜檬與陳妃蓉她們在一旁看了也樂不可吱。
打過一局,李馨予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下場來,站在場邊拿毛巾擦汗,看著張恪一臉壞笑的走過來,嘴里輕輕的罵了一聲:“真是不值得信任的混蛋啊!”聲音嬌柔動人,倒是沒有埋怨的意思。
“你才知道張恪是個混蛋??!”孫靜檬笑著說,見李馨予棒著胸,眉頭微蹙,摟著她的脖子問她,輕聲問她:“那里真的會痛!”
李馨予點點頭,輕聲的說:“是有一點……不過也不太要緊。”又下意識的看了張恪一眼,與張恪的眼神撞上,驚羞的閃開,臉又是滲血的緋紅。
“你的球技很好??!”張恪仗著體力與身高的優(yōu)勢,也就跟李馨予打個旗鼓相當(dāng),關(guān)鍵她剛才打球時根本就沒有能夠放開來打,“還以為你根本就打不好網(wǎng)球呢?!?/p>
“不跟你這種人說話,”李馨予低聲輕啐了一口,臉朝著孫靜檬,好像是回答孫靜檬提問似的說道,“中學(xué)時還拿過全韓少女組的冠軍,后來打球才有些不大方便……”聲音輕輕的,就像落在鞋面上的秋桐的葉子。
“啊,你這么厲害??!”孫靜檬頗為異的看著李馨予,拉她起來,“管他們看不看的,就要讓這些臭男人看到吃不著、心里癢癢得難受,陪我一起上去,將這些臭男人都干翻掉?!?/p>
張恪他們再喜歡網(wǎng)球也只是業(yè)余的水準,李馨予給大家鬧笑過一次,給孫靜檬再拉上場就沒有太多的拘束,準專業(yè)的水平發(fā)揮出來,果真讓張恪他們吃了好些苦頭,四個男人輪翻上陣,還是給打得丟盔棄甲,根本就不是李馨予跟孫靜檬聯(lián)手的對手
吃過中飯,孫靜檬又嚷著找地方打桌球——桌球是孫靜檬的強項,只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李季與肖春銘自以為能在桌球上板回面子來,他們怎么不跟孫靜檬去比跳現(xiàn)代舞?
雖說國慶假期有七天,不過李芝芳作為校領(lǐng)導(dǎo)要回學(xué)校值班,與周曉璐住了兩夜就要回海州去。
倒是東大的學(xué)生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得九號才上課,陳妃蓉要回一趟家,不然這么長的假期竟在外面瘋玩了,家里人一定會抱怨。
許思在海州,張恪也是要回一趟海州的,六日下午他親自開車回海州,休假期間實在沒有必要讓工作人員貼身跟著。
杜飛這小子還是想著送李芝芳、周曉璐母女回海州的,可惜創(chuàng)域公司的事情讓他脫不開身。
……………………
送李芝芳、周曉璐到一中的教師公寓小區(qū)前下車,李芝芳此時是一中的副校長,她又是性格堅韌的女性,即使與丈夫還有矛盾,至少能將這矛盾壓制住不爆發(fā)起來,讓生活維持表面上的平靜。
“直接送你去丹井巷?”張恪手壓著方向盤,問坐在身邊的陳妃蓉。
黃昏時的金色夕陽透過車窗落在陳妃蓉的臉上,看上去異常的柔美,像尊古典主義風(fēng)格的少女雕塑。
“嗯!”陳妃蓉點點頭,見張恪盯著自己看,問道,“我臉上有什么嗎?”
張恪將車廂頂?shù)恼陉柊宸聛?,擋陽板后面有鏡子,讓陳妃蓉自己照鏡子,笑著說:“你們女孩子會不會喜歡整天照鏡子臭美?”
送陳妃蓉到巷子口的棋館前面,張恪幫她打開車門,笑著說:“就不送你進去,你也知道我這么難拒絕別人,你爸要留我下來吃晚飯怎么辦?”
“哪有你這么自以為是的?”陳妃蓉笑著手舉到腮邊,纖細修長的手指像彈鋼琴似的彈動,算是跟張恪告別。
張恪打著方向盤拐到桃園路,許思家新居就在桃園路辛建的小區(qū)里,許維只有三天的假期,已經(jīng)回香港了,張恪將車停在小區(qū)門口的樹蔭下,聞著濃郁的桂花香氣,等著許思從里面走出來。
爸媽早就在新蕪定居了,唐靚家也要遷往金山了,許思常年不在海州,晚晴也常住在建鄴,海州還剩下多少讓自己留戀不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