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很快就給推上云端,似乎周身每一處細(xì)胞都得到滋潤。
如云秀發(fā)凌亂的遮住潮紅如朝霞的秀臉,嬌喘未止,高聳的胸部起伏著,這時候才覺得有些難堪,沒有勇氣將遮住臉的秀發(fā)撩開,張恪這家伙手還在她高聳飽滿的乳上揉搓著,舒服是十分的舒服,不過恢復(fù)思考能力之后就在想剛才怎么就這么跟許思提出這么大膽的要求?
關(guān)鍵這家伙還沒有得到滿足,堅硬挺直的戳在穴口里,漲得厲害,又不能將這家伙推開,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羞不勝羞,抓住枕頭蓋住臉,下身又極致的敏感,如潮水似的情欲又推涌出來,直乎將那清醒的意識淹沒掉。
浴室的門是給風(fēng)吹開的,聽著細(xì)細(xì)如風(fēng)聲的呻吟聲傳來,許思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自己陷入那奇妙的快感之中,也是這般的呻吟嗎?
心間沒有什么強烈的酸意,似乎還有異樣的刺激在心間流趟,想偷偷的看一眼,總是沒有勇氣站起來,又想晚晴剛才站在門口看她與張恪歡愛時也是這種感受嗎?
聽見張恪嗓管里發(fā)出來一聲壓抑低吼,許思懸著的心陡然跟著一松,才覺得兩腿之間又流出了些水跡,心里罵了自己一聲,猶豫著什么時候走出去合適,卻見晚晴一手遮著豐乳、一手捂在兩腿之間微躬著身子走進(jìn)來,還有白色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
晚晴看到有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了坐在浴缸邊沿上的許思一眼,又相視笑了起來……
張恪酣暢淋漓的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動靜,片刻之間聽見花灑噴頭放水的聲音,聽見許思與晚晴在浴室里低聲細(xì)語,只是聽不清楚她們在說話,他站起來推門走進(jìn)浴室,又等了一會兒,放水聲沒有停,也沒見許思與晚晴走出來,張恪從床上爬起來,推開浴室里的門,見許思與晚晴都坐在浴缸里準(zhǔn)備洗澡,水才放到一半,胸部露出來,還沒有等張認(rèn)真的比較兩個女人身材的異同處來,許思與晚晴都隨手抄起能拿到東西朝他丟過來,尖叫著:“你個渾球,不要過來!”
張恪背著身子不顧東西亂丟過來朝浴缸退去,一屁股坐到浴缸的邊緣上,身子朝水里倒去:“剛才我出那么多汗,也不說讓我先洗。”死活賴在浴缸里不肯起來。
晚晴、許思又好氣又好笑,拿他沒有辦法,也更擔(dān)心他小腿的傷口浸了水。
張恪將腿蹺在浴缸邊上發(fā)開紗布看了看,傷口結(jié)了疤,沒有什么大礙了,只是額頭上還會留下一道疤一時消不了。
年輕的身體情欲也是旺盛的,可惜許思與晚晴匆忽洗過澡就披著浴巾逃了出去,不敢再搭理張恪,張恪只能索然無味的在浴缸里泡了半個小時才下了樓,早餐準(zhǔn)備好在餐桌上,只是兩個女人都不曉得去了哪里。
張恪先撥了許思的手機,聽見她的手機在書房里響,又撥了晚晴的手機,才知道兩個女人一起去逛街了。
想著早晨的荒唐事,許思與晚晴雖說沒有什么特別的難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來也奇怪,兩個女人沒有想著相互躲開,卻是在下意識里要躲開張恪。
張恪上午在書房里處理了一些郵件,到中午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打電話給晚晴問她們?nèi)嗽谀睦?,打算找個地方一起吃中飯。
晚晴與許思這時候更是不肯跟張恪一起在外面的餐館里吃飯,讓張恪呆在宅子里不要出來,她們買快餐帶回來。
許思與晚晴回來時,張恪接到翟丹青從建鄴打過來的電話。
今天是國慶長假的最后一天,翟丹青上午回到建鄴,打電話通知張恪一聲,又問張恪幾時回建鄴。
“是丹青嗎?”晚晴聽著電話傳來的聲音像是翟丹青。問了兩腳蹺在書桌上的張恪一聲。
“嗯。她上午剛回建鄴。這才打電話過來?!睆堛↑c了點頭。
跟晚晴說話時。
也沒有刻意的捂住話筒不讓電話那頭的翟丹青聽見。
晚晴點點頭。
沒有說什么。
張恪又跟電話那頭的翟丹青說道:“沒有什么特別緊要的事情。那我后天回建鄴……”
“咦。她怎么不到海州來?”許思問了一聲。疑惑的看了張恪一眼。
要不是翟丹青做賊心虛。她作為張恪的助理。結(jié)束休假當(dāng)然是第一時間趕到海州來跟張恪匯合。晚晴也抬頭疑惑的看了張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