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的握著翟丹青的手。
“該不會是我臨時回海州你睡青山公寓的那次?我給張恪打電話來著。總覺的電話里的張恪有些不大對勁。”
“那次沒有。那次我蒙著頭睡覺他將我當(dāng)成晚晴姐你了。”丹青見晚晴臉上略有羞澀。
多半能想到那天晚上是何等的情形。
又說道,“后來他多半意識到認(rèn)錯人了……”
“這真是的。我害什么臊?你當(dāng)時就沒有醒過來?”晚晴將信將疑的問翟丹青。
見她還有膽盯著自己看。
笑著掐她的臉。
曖昧不明的問了一句。
“心里樂意吧?”
“我以為晚晴姐你跟他通電話。聽著屋里有聲音還以為是入室的蟊賊,藏著一把刀在懷里。要不是你及時打電話過來,我那一刀就扎下去了……”翟丹青絕不肯承認(rèn)知道張恪后也沒有掙扎,甚至還給他的一根手指撫弄到云端。
又掩耳盜鈴的補(bǔ)充了一句。
“沒給他占便宜?!?/p>
“真不該打電話。讓他挨一刀也是活該……”晚晴想象著張恪給翟丹青扎一刀還無法解釋的樣子。
又忍不住捂著嘴輕笑起來。
翟丹青也抿著嘴。
不敢笑太用力。
一笑就牽動傷口。
手撫傷口吁著氣。
好讓心中的笑意緩下來。
“痛不痛?”晚晴關(guān)心問道。
“稍微有些。不太厲害。關(guān)鍵自己要控制笑。傷口崩了。可是自討苦吃——傷口愈合還好。再過兩天就能拆線。”
晚晴掀開翟丹青的衣襟。
往里看了看。
傷口還給紗布裹著。
看著聳立的乳房渾圓雪嫩。
伸手輕輕的捏了捏。
笑著說:“聽說是皮下脂層厚擋住刀刺到心臟。開始我還不信——這下我信了。”
“又是誰在那里嚼舌頭——”翟丹青嬌羞的合上衣襟。
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