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香要讓開,他還一臉無辜的轉(zhuǎn)過臉來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碰到你了,看你們的樣子,你們也是從內(nèi)來香港的吧,認(rèn)識一下大家做個朋友怎么樣?我叫單志偉,你們今天晚上的開銷,我請了。”跟孫小香搭訕說話,眼睛又往坐在對面的唐婧、江黛兒臉上瞅,唐婧嬌媚如花,江黛兒戴著茶色眼鏡,遮住大半張臉,只是露出臉頰肌膚雪白粉嫩,紅唇嬌艷、下頷曲線柔美,鼻梁秀直,即使看不清全貌,也能判斷是絕世美女,許維臉形稍剛毅一些,卻也是極漂亮的人兒,孫小香雖遠(yuǎn)不如以上幾位風(fēng)華絕代,卻也有幾分養(yǎng)眼……這家伙的眼神直接將張恪與葉愛國、兩個大男人忽略掉了。
葉愛國眉頭緊蹙,朝坐得稍遠(yuǎn)的保鏢瞥了眼,示意他們中間過來一個人告誡這些家伙安分守己一些。
一名保鏢走過來,拍了拍單志偉的肩膀:“請不要騷擾其他客人……”
“怎么了,什么叫騷擾了,遇見老鄉(xiāng)還不行親熱一些?”單志毅只當(dāng)穿著整齊、長袖襯衫、扣子扣到喉結(jié)的保鏢是會所里的工作人員,不耐煩的教訓(xùn)起跑過來惹毛他的保鏢,又指著孫小香嚷嚷道,“你問她們,我有沒有騷擾她們?不小心碰了下,我還跟她道歉來著,這就叫騷擾,我能不能告你騷擾我?。俊迸c他一起另幾名足球明星站起來幫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騷擾別人了,還是怕我們沒錢在這里消費(fèi),你知道我們是誰?”
“……”葉愛國臉緊繃著就要站起來教訓(xùn)這些不長眼的家伙,張恪忙抓住他的手,朝江黛兒呶呶嘴,“需要你親自上陣?”要打架也要等江黛兒走了之后,江黛兒的首個個人演唱會后天就要在紅館舉行,這時候可不能給無孔不入的香港狗仔隊制造什么丑聞的機(jī)會。
葉愛國想到江黛兒的個人演唱會也是孫小香這幾年的心血所在,不能隨便就搞砸了,也只有先忍下這口氣坐下來,揮手讓保鏢回去不要跟這些足球流氓糾纏,是再坐下去也無趣,葉愛國看了看張恪,問道:“換地方?”
“那就換地方吧?!睆堛】床粦T這些國內(nèi)足球明星們的嘴臉,要真順?biāo)男囊猓哌^來每人抽兩下嘴巴,才能讓他這些年來的怨氣平了。
孫小香、江黛兒、唐、許維們站起來要往外走。
“你是江黛兒!”靠窗坐的一個男足明星猛的認(rèn)出戴著茶色眼鏡的江黛兒來,跟彈簧似的跳起來,興奮的喊,“她就是江黛兒,你們看到?jīng)]有,真人就是比電視上漂亮,你玩的那個小明星與她比跟渣似的,這個才叫極品……你們怎么要走了,我是你的歌迷呢,能不能過來陪我喝杯酒?”
江黛兒低頭不理,跟著孫香她們往外走,這邊鬧得不像話,會所工作人員走過來要干涉,似乎認(rèn)出這些人是內(nèi)赴港的足球明星,友誼賽的事情,香港媒體也進(jìn)行了大量的宣傳,他們就有些猶豫,見事勢還不算嚴(yán)重,而且張恪這邊顯然是要息事寧人的走人,就站在那里靜觀事態(tài),沒有走過來。
“怎么急著要走?江黛兒你身上那個小明星誰,長的也很有味道,是不是剛?cè)胄械??是不是請你們要喝酒要付陪席費(fèi),多少錢,十萬八萬,我還是掏得起的……”
那個家伙走出來要追上去,傅俊跨步走過來,一手搭住他的肩膀上,沉聲道:“不要把臉丟到香港來……”抓住他的肩關(guān)節(jié)推坐到沙發(fā)上。
這些男足明星在外面喝酒泡妞,哪里吃過這虧?仗著人多勢眾,也仗著運(yùn)動員身強(qiáng)力壯的體魄,一哄而上要過來揪傅俊的衣領(lǐng)。
張恪離開建鄴除了傅俊之外,基本上都會有兩到三名保鏢隨行;葉愛國也有保鏢隨行,江黛兒如今在香港的人氣很旺,倒不是擔(dān)心安全,只是出行要帶著保鏢以防給認(rèn)出來之后要保鏢幫著維持秩序及時轉(zhuǎn)移。
張恪他們坐在角落里說話,保鏢們當(dāng)然不會靠得太近妨礙他們說話,這會兒見到要鬧事,都紛擁過來。
“他們要他媽的敢先動手,給我敲斷他們的腿,看他們明天是灌人家十球八球還是人家灌他十球八球!”張恪陰沉著臉,男足不爭氣,前塵往世里他都默默忍了十多年,這時候才不會給他們什么臉色看。
傅俊抓住一個家伙揪自己衣領(lǐng)的手腕,聽張恪這么說,用力往一下的扳了扳,直讓那家伙嗷嗷叫痛。
這些男足明星這才知道什么叫人多勢眾,聽張恪的話說的陰狠,心里犯忤。
干群架,別人傷胳臂斷腿大不了休養(yǎng)幾個月,他們要是在這個場合傷胳膊斷腿,前途可以說是盡數(shù)毀了,給張恪的話唬住,也是給這么多專業(yè)級的保鏢嚇住,不敢真動手。
見這些男足明星不敢動手,張恪心里怨恨依舊未消,想想中國足球給這些不爭氣的渾球糟糕成什么樣子竟然還一個個的腰包溜圓、身家不菲,就站在那里眉頭皺著吩咐傅?。骸澳隳萌~總的名片去找酒店方,問他們這些人有什么資格住在影灣園公寓里?希望他們?yōu)橛盀硤@公寓其他房客著想,將這些垃圾都逐出去……酒店方要是拒絕,告訴他,錦湖商事即日就考慮收購影灣園!”
丟下這么一句話,張恪就與葉愛國他們出了會所。
走出會所,葉愛國就不會為那些垃圾惱恨了,笑著問張?。骸澳阈∽铀ML(fēng),為什么讓傅俊拿我的名片去趕人?”
“人家可是在吃孫姐的豆腐呢,”張恪嬉笑著說,“再說拿我的名片出去不管用啊?!?/p>
“不會真要將他們都趕出去吧?”進(jìn)了電梯,江黛兒將茶色眼摘下來,疑惑的問道,“沒必要將事情鬧這么大啊……”
“小姑娘真單純啊,”葉愛國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是誰?何況國家隊的那些垃圾是香港當(dāng)局邀請來港的,也有足協(xié)的官員隨行,哪里是我說想趕就能趕走的?給你五分鐘,讓你猜猜張恪這小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張恪就會玩陰謀詭計,”唐姐摟著張恪的胳膊輕笑跟江黛兒說,“他們不是明天上午要跟香港隊踢比賽嗎?趕不了人,讓他們折騰一夜睡不好,看明天比賽是誰灌誰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