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成小姐您格外讓人不緊張?!睆堛∥⑽⒁恍Γ睦镉嬎阒@曲音樂還要過多久才會結束,然后將這份苦差使丟給姚堅、劉鳴鋒他們。
這時候,成小姐掛在胸前的手機外屏燈閃爍起來,張恪松開手,她拿起手機看了看,跟張恪抱歉說了一聲,就匆忙朝舞池外走去接聽電話了。
張恪只當一樁苦差使結束,反而松了一口氣。
姚堅、劉鳴鋒還有肖瑞民的助理速度倒是不慢,轉眼工夫都已經找到舞伴進了舞池里來,張恪先到舞池邊的吧臺歇著等他們,聽著悠揚的音樂,看著舞池以及大廳里穿梭的漂亮女人,總比悶在包廂里與楊蓉平、肖瑞民他們勾心斗角強。
聽舞曲似乎剛到半途,張恪有些尿意,也看不見聯(lián)通的那個漂亮成小姐躲到哪里去通電話了,他轉身尋著標識從光線浮幽的過道里穿過去找洗手間,轉了兩個彎,大廳里的音樂聲就跟水滴似的給過道吸引掉。
“……我就在公司里加班,我要怎么跟你解釋你才相信我?”
張恪聽著過道那頭傳來的女人聲音熟悉,已走過拐角,看到聯(lián)通的成小姐背對著他與別人通電話,他想退回來也來不及,成小姐轉過身來一臉驚愕又窘迫的看著他,張恪只能尷尬的朝過道盡頭的洗手間指了指,示意自己是過來尋找?guī)摹?/p>
“我不跟你解釋了,手機快沒電了,我先掛電話了?!背尚〗闵裆狡?,似乎能保持鎮(zhèn)定的壓著聲音跟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一句才掛掉電話。
張恪看她手上的動作,她似乎順便將手機關機了。
她又尷尬的跟張恪解釋:“不是想說謊,要是說在這里,他會更疑神疑鬼……”
張恪對私人間的事情實在不想置評,在如此漂亮的女人背后藏著一兩個個傷心欲絕的男人,實屬平常得很,何況還是一個看上去事業(yè)比較成功的漂亮女人?
他攤手聳聳肩后退著往洗手間那邊走,沒注意到后面走過一個人,轉身手肘順拐的撞到那人的身上。
“啊!你長眼睛沒有!”
張恪感覺手肘撞一處柔軟彈挺的地方,觸感雖然絕對的美好,但也知道撞到不該撞的地方,忙轉身看到那個給他撞到的女人連退了兩步,手吃痛的捂著胸口。
張恪也知道自己活該給罵,很不好意思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有沒有撞傷你?”那女人頭低下來,順直的長發(fā)滑過來將臉遮住,只看她淡紫色禮服長裙露出的香肩肌膚柔嫩雪白以及婀娜修長的身材,就知道是個非常漂亮女人。
那女人歇了一會兒,似乎順過氣,一手捋著額前的長發(fā)抬起頭來,臉蛋果然漂亮,只是她胸口還有痛,眉頭輕擰著,大概是對自己柔嫩的胸部給撞了一下,還給撞了這么重,十分的惱恨,不客氣的教訓起張恪來:“你長眼晴是用來走路還是用來看女人的?”她只當張恪轉身后退著走是貪圖看成小姐的美色才如此。
張恪也不至于給女人教訓兩句就惱羞成怒,還想解釋兩句,只覺得眼前這女人眼熟,好像是在哪部影視作品里看到過她露臉,話到嘴邊說打了結:“哦,你是……”
“什么素質!”那個女的丟下一句話,手捂著胸口錯身往出走。
“似乎真把她撞痛了,”張恪看著絕色女子的背影,自嘲的朝聯(lián)通的成小姐攤了攤手,又問她,“人轉身時,會下意識的用很大勁……”
張恪與聯(lián)通的成小姐在那里說話,那個漂亮女人耳朵尖,回頭看了一眼,慍怒的眼神十分嚴厲。
張恪又笑著跟聯(lián)通的成小姐說:“她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
“說不定會有許多愿意給張先生您搭訕呢……”
張恪笑了笑,不跟她扯曖昧不明的話題,真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一時也想不起是誰來,問道:“成小姐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好像演出什么電影?”
“張先生真是日理萬機啊,連大明星宋婉佩都不認識?”成小姐笑著說,“也難怪其他庸脂俗粉入不到張先生的眼……”她突然覺得這么說有些將自己繞進去,自己今天晚上不就是沒有入得了眼前這人的眼?
“??!”張恪拍了拍額頭,宋婉佩零二零三年就是息影嫁入豪門、從此深居簡出,也難怪沒有留下多深刻的印象,給這事一打岔,也沒有要去洗手間的意思,只是就這樣跟聯(lián)通成小姐折回去,就好像專門過來偷聽她打電話似的。
張傳讓聯(lián)通成小姐先回大廳,他到洗手間轉了一圈,整了整衣衫,才走回大廳。
聯(lián)通的成小姐就在過道口子那里等他,她的神色恢復了正常,好像剛才在過道給聽到電話的是其他人。
張恪笑著正想問她姚堅、劉鳴鋒以及肖瑞民的助理跑到哪里勾引女孩子去了,卻有兩個穿藍西裝的青年走過來,其中一人徑直走到張恪的面前手搭在張恪的肩膀上,挑眼看著他:“兄弟,你知道你剛才動手調戲誰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