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的臀部渾圓多肉臀縫深,給他這一擠,雖然隔著等薄的內褲,還是感覺那根硬物頭部的大蘑菇似的形狀,又給他頂在臀縫中間的柔軟部位,癢癢的,卻隱隱的有一絲快感。
晚晴這時候才懷疑張恪可能是假醉,伸手去在他胸口的肉掐了一下,半天沒見他反應,臀部不安的動了動,心間的癢痕卻更深了一些,怕許思感覺到異常,身子往前挪了挪,離那個惱人惹人又硌人的東西遠些,也將張恪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撥開,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張恪翻身轉向許思那一邊,接著又感覺許思轉身朝外側睡。
晚情不能肯定張恪是不是假醉,她翻過身來,黑暗里隱約看到張恪貼身從背后摟著許思,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有別的動靜,便貼上去,若即若離的貼著張恪有些發(fā)燙的后背,手伸下去摸了摸,這混蛋果然又將他那根惱人誘人又硌人的東西頂著許思的臀間。
許思給張恪騷擾得心里發(fā)癢,又不好意思跟晚晴說,給那根東西隔著內褲擠頂著私處隱隱有些快感,也就隨他去,這時候感覺晚晴的摸過來,她才不好意思的扭臀擺在那根東西,害羞的跟晚晴抱怨:“晚晴姐,你說這混蛋夾在中間,我們還怎么睡???”
“這次就容著他,下次他再敢喝這么多酒,將他丟地板上?!蓖砬缧χf。
許思聽晚晴這么說,心想男人喝醉酒或許就是這樣子。
有時候她與張恪相擁而睡,特別是早上經(jīng)常給那根東西頂醒過來而張恪還在呼呼大睡。
她往外挪了挪,張恪卻又將身子貼上去,許思感覺晚晴又翻過身去,便想給他頂著就頂著吧,不再躲開。
過了會兒,又給他的手從睡衣中間的鉆進摸到細軟滑嫩的腰上,又從細軟的腰往上爬,一只手握住豐腴挺翹的乳房才停住,許思也經(jīng)常給張恪握著那里睡覺,心想覺得他這習慣應該改改,悄悄的伸手進睡衣想將張恪的手拉出來,卻不料張恪的手跟粘上去一樣,許思拉了幾次沒有拉動,想到晚晴睡在他們兩人的身后,她心虛的不敢將動靜鬧大,只好按著他的大手不讓他在自己的乳上亂揉,又輕喊了一聲:“晚晴姐……”確認晚晴有沒有睡著,只要不驚動晚晴,她還是有些放縱張恪的,雖然心里很害羞。
許恩以為不管這些就能安心睡覺了,沒想到張恪的手給她按住,手指頭卻捻著她的乳尖輕輕的搓起來。
許思后悔睡覺時沒有將乳罩戴上,也有些懷疑張恪是不是在假醉裝睡,聽著晚晴平緩的呼吸聲,很不好意思驚醒她。
她轉過身來想看看張恪是不是在裝睡,剛轉身過來,就看見黑暗中張恪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許思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去掐他,手還沒有掐到張恪,豐盈的身子就給他摟在懷里,火熱的嘴唇就貼了過來,還在耳邊輕語:“不要把晚晴姐鬧醒了……”
這句話就像是魔咒,許思本來還想掙扎不讓這混蛋得逞,聽了他這話就順從的給他抱住,任他的手握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與他偷偷摸摸的接吻。
在這混蛋經(jīng)驗老道的親吻與撫摸下,許思乳尖挺立、下身濕潤,渾身火熱,情欲熾熱起來。
即使渾身衣物給張恪無賴的剝干凈,許思還想著晚晴睡在一邊,蜷并著雙腿死活不肯給張恪掰開。
張恪一手按著許思的膝蓋,一手從腿彎彎后繞過伸到她的私處輕輕劃著她濕得一塌糊涂的唇皮兒,拇指還若即若離的撩著前端的相思豆。
“……”在張恪的刺激下,許思微張著紅唇喘息,一會兒就渾身微顫,感覺高潮即將來臨,心里更是羞急,一只手緊按著自己的嘴唇,就怕不經(jīng)意間漏出來的呻吟聲會驚醒晚晴,另一只手溫柔著摸著張恪的臉頰,嬰兒啼哭似的求道:“我們去隔壁吧?把晚晴鬧醒了,我會給她笑死掉的。”這會兒感覺睡在一旁的晚晴有些動靜,似乎在偷笑,許思這才意識到她根本就醒著,羞澀不堪的嬌嗔道:“晚晴姐,快幫將這混蛋拉走,他要強奸我!”
“我睡著了,我在說夢話呢?!蓖砬缯f了一聲就沒有動靜。
“啊,嗯……”許思提心吊膽的心一松,呻吟聲就迫不及待的渲泄出來,雙腿給分開,整個下身情不自禁的挺起來迎接那根巨物的插入,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就在這一刻給推上了云端。
糾纏相擁著溫存又緩緩動作起來,許思看到晚晴的眼眸在黑暗里亮晶晶的看著她與張恪歡愛,害羞的拿手遮著臉,卻沒有將張恪推開,只感覺渾身上下給一種極致的快感揉成碎片、粉末,再一次給推上云端,才意識到今天什么安全措施都沒有,擔心張恪喝了酒控制力不行,慌忙將張恪推開,說道:“今天不能在里面,”又輕嚶了一聲,“你找晚晴姐去……”
晚晴早就忍耐多時,聽到許思這話,她就迫不及待的像只美人魚似的纏過來,她豐腴肥厚的臀縫以及豐美嫩滑的雙腿之間都積了一層油似的津液,毫無礙障的將張恪迎進她的身體里,盡情的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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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天光大亮,人睡得舒服,雖說昨天折騰到半夜,這會兒精氣完足,下身還是硬頂著,張恪雙手伸開,佳人都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起了床,聽著樓下也沒有什么動靜,不知道許思與晚晴跑到那里去了,賴在床上又睡了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看到床頭柜上留著一張紙條。
“我們一起回海洲了,再也不理你個混蛋了!”
沒有具名,張恪卻能想象到許思、晚晴兩人嬌嗔帶羞的模樣,心里甜得跟化了蜜似的,哼著小曲,披著睡袍下了樓,廚房里還飄著肉粥的清香,想必是兩個女人做好早餐才走。
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張恪就走進衛(wèi)生間洗漱,剛要抹臉聽著外面有人開門的聲音,頭伸出來見陳靜穿著橙色的運動衫、扎著馬尾辮進來,一副晨練經(jīng)過這里的模樣,跟她打了聲招呼:“早?。 ?/p>
“許思跟晚晴呢?”陳靜探頭往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