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張恪愣了愣,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太坦白也不好,腆臉笑著說,“瞧你說的,我跟孫靜檬就是清白的?!?/p>
“我才不信,”唐婧嗅了嗅鼻子,說道,“要沒有私心,你哪里會插手管這事情?”
張恪笑了笑,與其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還不如將她嬌美的身軀好好的玩弄一番。
孫小香懷孕一事,他此時的態(tài)度當然也有他的私心。
葉愛國與孫小香的關(guān)系一直糾結(jié)下去,靜檬可能會永遠躲著他;還有就是葉愛國與孫尚義的關(guān)系會直接影響到錦湖內(nèi)部的穩(wěn)定。
孫尚義也許這時候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等他不明不白的當了外公,誰都無法猜測到他心里會怎么想。
當然了,這件事還是要葉愛國、孫小香他們自己拿主意,別人總不能代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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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愛國與孫小香第二天就離開新加坡回香港去了,張恪也沒有多嘴問他們有了什么決定,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香港轉(zhuǎn)機再到其他地方去。
這種事情也只能干涉到這一程度,他們有什么決定,自己能有的態(tài)度無非是,堅定的支持他們罷了。
張恪決定在新加坡陪唐婧、陳妃蓉多玩兩天,還換了一家位于海濱的度假酒店。
這座繁榮且充滿頹敗氣息的城市,在炎炎的夏季,無論是道路兩側(cè)的椰林,掃過整座城市上空微腥的海風,還是沙灘上穿著泳衣、身材窈窕、肌膚嬌嫩的少女,對旅人都有著強烈的誘惑力。
所謂的正務(wù),張恪只花了半天時間去考察新加坡大眾集團鋼鐵業(yè)務(wù),最終拍板決定以三億四千萬美元收購新加坡大眾集團二百二十萬噸的鋼鐵產(chǎn)能,使受錦湖直接控制的鋼鐵產(chǎn)能達到三百六十萬噸。
在國內(nèi)鋼鐵產(chǎn)能剛剛突破一億之際,錦湖直接控制的鋼鐵產(chǎn)能已經(jīng)能擠進國內(nèi)鋼鐵產(chǎn)業(yè)前十名,東海聯(lián)合鋼鐵集團以及文舟鋼鐵集團的鋼鐵產(chǎn)能也才四百萬噸。
唐婧拉著妃蓉到房間外的沙灘上散步,張恪站在窗前,遠遠看見她們穿著長裙的窈窕身影在夕陽照耀下熠熠生輝、光彩照人,窗前的招櫚樹清翠欲滴,被海風吹得搖曳拂動。
“唐婧要我跟你們一起去海州,我能不能答應(yīng)她?”孫靜檬從后面展開雙臂將張恪輕輕的摟住,她也知道唐婧拉著陳妃蓉出去散步是給她與張恪獨處的時間。
“跟我們一起去海州吧……”張恪說道。
他知道靜檬擔憂她姐的事情,在她姐的事情沒有定論之前,她甚至有些畏懼回香港去,漫長的假期總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新加坡,不過要是唐婧不開口,他沒有辦法將靜樓一起帶回海州去,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唐婧與陳妃蓉已經(jīng)不曉得跑到哪里去了,將靜檬嬌軟的身子摟在懷里,說道,“在海州住一段時間,再回建鄴,1978還要你收拾一段時間呢?!?/p>
“要是我希望葉哥離婚跟我姐結(jié)婚,會不會太自私了些?”孫靜檬抬頭問道。
“嗯,是有些?!睆堛↑c頭說道,“不過還好,我來新加坡之前,心想以你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指不定心里正暗自興奮呢?!?/p>
“我可是指望你能安慰我兩句的,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孫靜檬摟著張恪腰的雙手改掐住他的腰肉,一雙美麗的眼睛微惱的瞪著他,嬌嗔地說道,“結(jié)婚多辛苦的事情,我這輩子寧可只要愛人,不要結(jié)婚,但是想著又不能太傷我爸媽的心。我姐這些年獨立慣了,我爸媽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現(xiàn)在我姐懷孕了,我就能自由些,只是總不能表現(xiàn)出很興災(zāi)樂禍的樣子吧?!?/p>
張恪笑了起來,拍了拍靜檬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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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原以為這件事要拖上一段時間才會解決,他們在新加坡住了四天,特意挑了一個孫尚義、葛明玨不在香港的日子從香港轉(zhuǎn)機去建鄴,不要說張恪做賊心虛了,孫靜檬這段時間看到她爸媽心里也有些發(fā)忤。
本沒有打算在建鄴耽擱,但是剛坐車離開機場還沒有上高速時給葉愛國的一通電話給截住了。
“知道你到建鄴了,我也在建鄴,過來陪我喝酒,我們在1978等你……”葉愛國在電話說了這么一句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張恪琢磨著是不是找個借口脫身避到海州去,手機拿在手里有些發(fā)愣。
“怎么了?”唐婧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