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錦湖戴著有色眼鏡的本來不少,嚴(yán)家倒臺讓這些人近視加深也是不可避免的?!?/p>
張恪看到張鴻伯這段時間呆在海州,倒是比先前為新光林業(yè)奔波時,精神氣色都要好的多,估計沒少蹭八錦珍的酒,“有人說錦湖已經(jīng)被我洗得象大白兔一樣白,其實我倒挺想有那些黑不黑,灰不灰的兔子混在一起,免得太白了刺眼更惹人厭?!?/p>
“這個眼鏡倒也不是輕易能摘掉的,既然有人要好好看看,總得讓人看了好放心些?!?/p>
“以往有些人想要查,我總是要遮遮掩掩,這次總要如省長大人的愿。錦湖畢竟還是要做省長大人治下的良民?!?/p>
張恪搖頭笑道。
“退一步海闊天空,對錦湖來講末嘗不是個機會?!?/p>
許鴻伯看著棋局琢磨道。
“錦湖也不是任人捏的柿子,我看主要是為了方便你繼續(xù)在東大混吧!”
杜飛在邊上插上一句,他過了年后就要被張恪一腳踢到美國去。
“哈哈”許鴻伯聞言抬頭看了一張恪,笑道,“杜飛的話倒也有道理。”
張恪正要開口反駁,放在臺子上的手機開始閃爍,拿過來見是陳靜的號碼。
“子嘉下午要去海州工廠,我也偷懶早早下班了,想著好久沒吃你做的菜呢?!?/p>
電話那頭陳靜的聲音慵懶中帶著嬌柔。
“恩,我知道了?!?/p>
張恪想像她此時或許橫躺在沙發(fā)上,身上玲瓏曼妙的曲線顯現(xiàn)無疑,心中突的一跳。
“那我買好菜等你來做飯?!?/p>
陳靜知道他身邊應(yīng)該是有人在,沒有多講便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張恪不去理杜飛詢問的眼神,自顧與許鴻伯下棋,只是心有旁隙,下半局棋下得大失水準(zhǔn),原本大好的局面最終被許鴻伯滅了自己的一條大龍。
“現(xiàn)在能讓恪少坐立不安的人不多,如果是佳人有約,就不用陪我這糟老頭子了?!?/p>
許鴻伯人老成精,不難猜出剛才電話里的人來。
在許鴻伯面前,張恪倒也用掩飾什么,腆著臉告罪離開。
走進(jìn)燕園的別墅,屋子里靜悄悄的,開著空調(diào)房間里溫暖如春,陳靜橫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好似一幅海棠春睡圖。
如云的秀發(fā)一部分遮住了她的半邊白皙如雪的俏臉,半截春蔥般的玉臂,不安份的裸露在空氣之中,增添了幾分迷人的誘惑。
紅色的毛毯隨意的蓋在身上,黑色緊身毛絨衫包裹下,弧形飽滿完美的胸部,隨著呼吸緩慢的起伏,讓張恪忍不住想伸手,去感受這高聳乳峰的柔軟和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