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陪著唐婧和陳妃蓉一起回到這座大廈,一起在大廈十五層的餐廳用餐。
用餐時遇上上午陪著蔣薇外出才回來用餐的何弦,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嘻鬧,張恪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時不時被蹂躪的對象,對這種覺悟張恪早在1978就有,倒也沒什么不良的感覺。
只是身前身后四面八方由餐廳全體男同志布下的,明刀夾塞帶著暗槍的天羅地網(wǎng)攻擊下,讓他禁不住背上流著汗水,暗暗計算起來,即使有那些女孩子拋過來的愛慕飛眼做掩護,自己會被這些實質(zhì)般的目光碎尸一百八十遍,還是二百遍?
“我說幾位大美女,是不是照顧一下本人的處境,吃完就撒吧,這水深火熱的日子,每一分鐘都是在煎熬,看看這大冷天我額頭上的汗?!?/p>
這話沒有絲毫的夸張,中午餐廳的辣子雞不錯,張恪一人吃了大半,猛喝冷水依然面紅耳赤頭頂冒汗。
看著張恪的慘相,唐婧和陳妃蓉、何弦都禁不住失聲起來,何弦最夸張,捂著肚子直接笑趴在飯桌上。
“你居然如此興災樂禍,家法不出以后夫綱難振。”
張恪將唐婧拖入懷中,要撓她腋下的癢癢肉。
“妃蓉,何弦快把我從豬頭的魔爪中救出去,啊…”
唐婧癢得幾乎要攤在張恪的懷里。
陳妃蓉和何弦嘻笑著,一左一右將唐婧從張恪懷里搶出來。三人牽著手一齊笑著跑出餐廳,留下一串串清脆悅耳的笑聲。
張恪飛快的看了看四周,在目光攻擊有轉(zhuǎn)化成暴力攻擊前,幾個箭步竄出餐廳,只留哀鴻一片。
“還好,還好,他只是‘糖公主’的男朋友?!?/p>
餐廳里大部分的年青男士都多少恢復了些臉色,還有三分之一的男士則直接進入冰川紀,臉色冷的都能丟下冰渣。
“你說那小子是什么來頭,怎么與我們錦湖三花這么熱絡,連‘冰美人’都笑得這么開心,居然還是‘糖公主’的男朋友,簡直沒有天理。”
兩名一高一矮明顯是剛才在餐廳里出招過的年青職員,從8樓的電梯里交談著出來。
“誰知道,剛才在餐廳就這么親熱,都不知道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
這位高個子明顯也是唐婧的愛慕者,話出來都帶著寒氣和酸味。
“噓…等一下,聽,里面什么聲音,好像是‘糖公主’和那小子的聲音?!?/p>
緊靠墻走的矮個子,在一間墻上掛上會長銘牌的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側(cè)著耳似乎聽到什么。
“什么,讓我聽聽?!?/p>
兩人根據(jù)各自的身高,一上一下貼著門縫,隱約聽到里面的對話聲。
“小恪,快點嘛,這個姿勢好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