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告訴本帝,你又有何妙趣?”
身姿挺拔,剪影如畫的男人抬起修長玉指,一把鉗住長發(fā)女人下頜。
女人明眸善睞,風韻萬千地將纖纖蔥白長手順勢搭在男人肩上,曖昧地將唇湊近男人耳鬢,與男人咬耳私語:“奴的妙趣,需帝尊、親自體驗,慢慢感受……”
說著,便要將朱紅唇瓣印在男人俊美清雋的臉龐上——
明亮的眼尾余光透過梨花白窗紗瞟向窗外的我……
嘴角銜起得意的挑釁弧度。
嘖,他們玩的還挺花。
一陣陰風掃過后背,拂過衣袖……
有人悶悶不悅地抬手攬住我腰肢,委屈壓沉聲:“看見自家夫君與其她女子纏綿親近,鬼師娘娘難道就一分也不在意?”
我愣了下,感受著某蛇王懷里的款款暖意,抿唇一笑,故意逗他:“那有什么好在意、好傷心的?男人么,臟了我就換一個?!?/p>
某蛇王聞言更委屈了:“哪怕是你最愛的夫君,你也不肯再給一次機會?真能換得如此果決么?”
我挑眉點點頭:“如果我最愛的夫君都背著我和別的女人這么親密,坐在那任由別的女人爬進懷里曖昧調(diào)情了,那我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愛他?為什么不能換了他?”
“嗯……”
我繼續(xù)有理有據(jù)說:
“我已經(jīng)給過他一次機會了。就上回,紫蛇那次。他在外和小姑娘勾勾搭搭,我吃醋,差點將小命都搭進去了……那種痛苦,我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回。
我這人么,雖然不是什么拿得起放得下的清醒角色,我也會舍不得,也會不死心。
但我寧愿獨自慢慢消化光這些負面情緒,也不愿繼續(xù)留在苦海里撲騰,讓自己時刻處于瀕臨溺亡,悲傷無助到窒息的環(huán)境里。
就像,大祭司,我雖至今還渴望得到母愛,渴望她能愛我,但我,不會再與她做母女,我也無法再承認她是我的母親。
我最愛的夫君也是,我會忘不了他,會因他背叛我而痛苦傷懷,但我絕不會再繼續(xù)和他做夫妻。
如果有一天,他真做了又讓我失望的事,我會毫不猶豫的、換掉他。當然……”
察覺到他的低落情緒,我話鋒一轉(zhuǎn),悄然勾住他的小手指:
“沒有女生看見自己最愛的老公和別的女人調(diào)情還能做到心如止水,毫無反應,除非,她清楚,那個像她老公的人,其實并不是她老公。
她更相信她的眼光不會錯,相信她的老公,永遠都舍不得做任何傷害她的事?!?/p>
畢竟,三百年了……
都說愛情是有保質(zhì)期的。
三年痛七年癢,過了十年這個坎,若愛意還未消退,就能一直走到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