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窗外起了大風(fēng),檐下吊著的樹枝掛鉤搖得咯吱咯吱響——
他雙手控住我的腰桿,大掌沿著腰線往上。
五指收攏,磁音沙啞地調(diào)戲我:
“為夫很喜歡夫人,喜歡夫人的腰,喜歡夫人的唇,喜歡夫人的眉眼……還有身子。
當(dāng)然,最喜歡的,還是夫人這個人。”
我被他親得昏天黑地,混沌良久再陡然回神,張了張嘴,不知所云:“我喜歡、阿漓的腹肌……”
指尖戳了戳他的腰腹,我聲音打飄:“老公,你好腹肌硬……”
肌肉都戳不動。
但不曉得為什么,他在聽完這句話后,倏然精神百倍!
握住我的腰猛地翻身將我壓在床上,更加賣力幫我解鴛鴦纏……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窩在他懷中,放縱他的恣意貪婪,不大理解地小聲咕噥:“鴛鴦纏,好像早就解了……”
他捉住我無處安放的手,將我的指尖含入口中。
悶笑一聲,不正經(jīng)地甕聲道:“硬點,不是更受夫人喜歡么?”
這好像是實話……
主要是那個手感,光摸著,就足以令人血脈賁張。
——
屋外風(fēng)雨不知是什么時候停歇的。
一覺醒來,我扶著沉重的腦殼,趴在床欄上疲倦慵懶地晃了晃腦袋……
怎么感覺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十小時的整覺,起來后反而頭暈?zāi)X脹的呢?
難不成是睡久了?
不過……昨晚做的那個夢……
的確香艷。
夢里的青漓可比現(xiàn)實中放得開多了。
懂得安撫人,吻技高超。
會舔舐我鎖骨上的汗水,在我身上揉出寸寸殷紅……
雖然沒有化原形,但花樣百出。
折騰得我滿身是落花。
夢里金色蓮花與赤色鳳凰花在我們身畔盤旋了很久很久……
無數(shù)次融合,又分散。
我體力不支的軟語問他,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腕上的鐲子法器是他抽掉自己的蛇筋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