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女孩忍無可忍地紅著眼眶怒罵:“你們這群臟心爛肺的畜生,放開我!你們逼良為娼,我要去告你們!你們這是犯法!”
“犯法?”一男人嗤笑,吊兒郎當(dāng):“法律,管得到我們苗域嗎?我們?nèi)绻媾率裁捶?,現(xiàn)在還會(huì)有什么落花房的存在嗎?”
“咱們這三千里苗域,族長、族老、村長、大祭司、圣女,就是法律!”
“村長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不服啊,那你去找大祭司告狀??!”
“別以為我不知道大祭司和你們是一伙的?!迸⑵幢M全力兇猛掙扎,咬牙不甘心道:“你們別忘了,還有大長老二長老!再不濟(jì),還有鬼師!”
“大長老二長老只有輔助權(quán),可沒有決策權(quán)。再說,你以為他們知道了,就敢為幫你做主與大祭司作對?落花房的存在,是為了闔族的未來著想!你們,都是要幫我們陰苗族延綿后代的工具,你們應(yīng)該感到與有榮焉!”
“至于鬼師,她算個(gè)屁!大祭司都不承認(rèn)她是自己女兒,她也就只能幫族里引渡逝者亡魂,沒事處理處理靈異事件了!我們敬重她,她是鬼師,不想敬重她,她就是小野種。”
男人們光明正大地拖著女孩出院門。
站在梨花樹下恍恍惚惚的女人再次撲過去找男人說話:“老公……”
“滾一邊去!”不等女人抱住他們,男人就嫌棄地又一把推開。“惡心東西!”
而坐在磨盤上假寐的女人睜眼看了看他們,后又見怪不怪地繼續(xù)閉眼裝睡。
“鏡鏡,你看他們!”銀杏著急地拉我袖子告狀。
我揮手撤下隱身術(shù),銀杏第一時(shí)間沖上去抓住女孩右胳膊,幫女孩反抗那兩名要拖她出門的男人。
男人感受到阻力,好奇扭頭,見到銀杏,好奇質(zhì)問:“你誰??!”
銀杏怒不可遏的一拳頭擊向說話男人的老臉:“我是你姑奶奶!”
男人捂臉吃痛放開女孩,銀杏再次一腳踹開女孩另一側(cè)的魁梧男人,英姿颯爽地順利將女孩護(hù)進(jìn)了自己懷里。
剩下那三人見狀,目瞪口呆地欲沖銀杏動(dòng)手:“你什么人!敢來落花房搶人,你找死!”
說著就要沖銀杏動(dòng)手。
“壞叔叔,不許欺負(fù)銀杏姐姐!”小女娃從阿乞懷里跳下去,著急去保護(hù)銀杏。
阿乞抽出背上桃木劍,一劍揮出,法力凝成的劍氣一招劈飛欲朝銀杏動(dòng)手的三人。
五個(gè)男人皆被劍氣撞倒在地,阿乞?yàn)t灑收劍插回背上劍鞘,挺直腰桿走上前,硬氣回懟:
“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gè)不敢和大祭司作對的廢物大長老,揍你的是李老女兒李銀杏。
我旁邊的,是你們口中算個(gè)屁的鬼師娘娘!
咋,我們?nèi)齻€(gè),不能來落花房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