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怯生生地縮了縮胳膊,委屈地癟嘴,瞬間紅了眼眶。
我放開女孩的胳膊,輕聲安撫女孩:“別怕,還能治,能好。”
女孩聞言,豆大的淚珠子霎時(shí)劃下臉龐。
不久,小女娃的聾啞媽媽也被放了出來。
“媽媽!”小女娃開心地奔向自己母親。
年輕的女人激動(dòng)彎腰抱住自家閨女,痛苦閉上雙眼,默默流淚,無聲地將自家女兒親了又親。
我瞧著這一幕,心底不禁無盡感觸……
母女之情,本就該是這世上,最溫暖、最純粹的感情——
姑娘們相繼被放了出來,銀杏立馬熱心腸地去招呼那些心有余悸的女孩。
先前站在梨花樹下,精神失常接花瓣的女人也傻乎乎地走了過來……
盯著阿乞,突然笑出聲。
歪頭神神秘秘地豎起食指遮在唇前,噓了聲:“我知道,你媽媽在哪……”
阿乞一怔,迷??聪蚺恕?/p>
女人嬉笑著轉(zhuǎn)圈圈,揮手做揚(yáng)花狀:“她們都變成梨花,飛走啦!”
阿乞眼底升起的一絲希冀,又隱回了幽沉漆眸內(nèi)。
——
傍晚,回到月陰村后,阿乞一直心不在焉著。
銀杏則急著回家找蓮霧姨商量如何安置落花房那些女孩的事。
在家門口的岔道處分別后,我獨(dú)自回到家。
本想和青漓老實(shí)交代上午借他名義在外騙人的事,誰知?jiǎng)傔M(jìn)院子,走到梨樹下……
抬眼就見到明月窗的另一頭,燈光勾勒出一男一女的清晰輪廓。
披散著長發(fā)的女人伏在男人膝上,慵懶地跪坐在地,歪頭枕著男人的腿,嫵媚祈求:“帝君……我們都是蛇族,人,有什么妙趣……”
昂頭妖嬈地往男人眉眼間挺身湊近,纖纖玉指搭在男人的側(cè)顏上,朝著男人的鼻唇輕呵香息:“帝君,奴家愿獻(xiàn)身帝君,只求帝君,饒奴一命?!?/p>
剛回家,就有好戲看……
還好回來的及時(shí),差點(diǎn)錯(cu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