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潮生確實是在故意排擠青漓,這狗東西,不知道是看上我哪一點了,明里暗里總想著見縫插針地用花言巧語引誘我。
可,我又不是銀杏,我腦子又沒壞!
他這種要姿色沒姿色,要人品沒人品的男人,也就銀杏那傻丫頭被夢中人的濾鏡沖昏了頭,才會看上他。
但凡他長得不像銀杏夢中的小哥哥,沒了小哥哥那重身份的加持,他給銀杏提鞋銀杏都嫌他不配!
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原諒青漓,但他好歹是我老公,就這樣被宋潮生明目張膽地擠兌,我當(dāng)然不能視若無睹了……
我的人,只有我才能陰陽怪氣……他算個屁!
“潮生哥說得也對,咱們的條件不允許,這些多人一起擠到潮生哥家,確實不大方便?!?/p>
青漓聽我這么說,眼中霎時黯然失色,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目露無助:“阿鸞……”
下一秒,我卻主動挽住他的胳膊,說下去:
“所以潮生哥要是實在不方便的話,我和阿漓可以去其他村民家借?。?/p>
我是鬼師,相信還是有村民愿意賣我這個面子的。
潮生哥別見笑,我家阿漓自打和我結(jié)婚以來就沒有同我分開過,加上我年輕,對我家蛇王的依賴心比較重,我如果去其他村子待個兩三天,身邊沒有阿漓的話,我會不習(xí)慣,夜夜睡不著覺,坐立不安。
阿乞說得太對了,阿漓就是我們的主心骨……如果,潮汐村那邊實在沒有我和阿漓方便借住的地方,那讓李叔和銀杏先過去調(diào)查,等用得著我的地方,再喊我過去也一樣。
我和阿漓暫時就先不過去了,反正潮汐村離月陰村并不遠(yuǎn),小半天就到了。
李叔和潮生哥覺得呢?”
我說完,青漓這才放下心,悄然抬袖環(huán)住了我的腰,暗暗宣示主權(quán)。
“我、不是這個意思,鏡鏡……你去當(dāng)然有地方住。
咳、有潮生哥在,潮生哥會照顧好你的……你以前、不也經(jīng)常跟著老祭司走南闖北,在外面住宿么……
你要是怕睡不著,有銀杏陪著你,而且、大不了我夜里陪你說話……”
宋潮生底氣不足地結(jié)巴道。
我當(dāng)即拒絕:
“潮生哥你又說笑了,你夜里閑得無聊可以去陪銀杏說話,我相信杏子這傻孩子還是樂意半夜三更不睡覺寧愿熬夜也要和你談人生談理想的,至于我,的確沒有夜半和不熟的人聊天的癖好……”
宋潮生著急解釋:
“鸞鏡你是不是誤會些什么了?我和銀杏、只是普通兄妹關(guān)系,我們倆、沒有你想的那么親近!”
阿乞臉一垮,沒好氣的雙臂抱胸嫌棄瞪他。
銀杏尷尬的別過頭,假裝沒聽見。
我忍住想懟他的沖動,朝他扯出了個不失禮貌的微笑,挽住我家這條醋蛇的胳膊,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