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些高級(jí)生物,要進(jìn)什么地方,直接穿墻!”
銀杏再次燃起希望:“那你能帶我們穿墻嗎?”
“小意思噻?!弊仙卟弊右慌?,張嘴吐出一口紫氣。
我與銀杏眼前的景物頓時(shí)一陣模糊。
下一秒,我們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間壓抑漆黑、宛若無孔鐵皮牢籠的柴房里……
“哇紫蛇你還真有些本事?!便y杏驚嘆。
紫蛇厚著臉皮得意道:“什么叫有點(diǎn)本事,哥是很有本事好不好!”
話音剛落,我們身后就傳來一陣鐵鏈拖動(dòng),摩擦地面的聲音……
銀杏一驚,趕緊拿手電筒照過去。
而電筒光映照出來的一幕,卻令我們?nèi)碱^皮發(fā)麻,身上起滿雞皮疙瘩。
一小束明光里,身上穿著寬大白裙子的女人披頭散發(fā)背靠土墻癱坐在地上……
渾身臟兮兮的。
雙手雙腳都被手臂粗的鐵鏈牢牢鎖住了,四條鐵鏈的另一端,拴在房梁上……
女人的四周,地面皆是大片大片的暗褐色陳舊血跡。
右手邊,擺著餿掉的雞腿飯。
白色長裙上滿是污血與泥土的混合污跡,裙擺堪堪只能遮蓋到大腿。
凌亂的發(fā)絲上裹著泥漿,高高隆起的腹部,比人懷胎十月將要臨產(chǎn)的肚子還大……
可我明明記得,宋潮生表舅家的孩子還沒辦出生酒,剛生下地不到九天!
女人的狀態(tài)極差,精神萎靡,艱難抬起蒼白的面容……
渙散的目光艱難凝聚在我們一行人身上。
與我們視線相接,女人愣了愣。
雙方安靜了半分鐘后。
女人突然激動(dòng)地發(fā)起了瘋,不顧鐵鏈的束縛,哭著朝我們急躁爬過來——
“真的是你……”
“娘娘!你果然在陰苗族!”
“娘娘,是我啊!”
“我是阿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