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斷否認:“我不知道,我沒干,可能是它們覺得你比較親切,就喊你爹了!”
兩只臉蛋紅撲撲的小紙人昂頭,眼神失望的耷拉著蚯蚓眉……
我瞧著這兩小只不敢恭維的臉——
硬生生將心底剛滋生出的憐惜咽了回去。
阿乞跳出來拆臺:“你干了!你上次還說它倆是你的好大兒,你是它們麻麻,就我們聯(lián)手對付紅衣老道那次!”
我嗆咳出聲,被他這么一提醒,還真想起來了。
心虛地拉了拉青漓袖子:“那、我確實……說它們是我好大兒了……叫好大弟,也不合適呀?!?/p>
阿乞攤手:“那可不,你是它們麻麻,帝君不就是它爹爹嗎!”
我、一時無語。
不好意思地晃了晃青漓胳膊:“對、對嘛……它們沒喊錯?!?/p>
兩只小紙人頓時提起精神,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一臉期待。
哎呀媽呀,這兩副尊容我真是看一次傷一次!
不行了,再看下去我怕自己會失去母性。
站起身繼續(xù)磨青漓:“老公啊——反正我們沒孩子,就,先拿它倆練練手,再說,它倆本來就是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叫你爹叫我媽……很妥?。 ?/p>
青漓頭疼扶額,“本尊、都沒做好為人父親的準(zhǔn)備……”
我連忙道:“這倆家伙,好養(yǎng)活!不需要你做準(zhǔn)備!反正,它們自己能吃能喝能玩,又不需要咱倆哄著陪著?!?/p>
就這倆家伙的武力值,比我都能打。
兩小只也很懂事的邁著小短腿就朝青漓走來,拽著青漓的另一只袖子撒嬌。
嘖,多么溫馨的一幕啊……
只是在兩小只開口的那一瞬,我忽然就覺得一點也不溫馨了!
“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鬼知道怎么是娘娘腔啊——
很能理解青漓為什么接受不了現(xiàn)實了。
我一頭扎進青漓懷里,受不了地捂耳朵:
“老公,答應(yīng)我……等你做好心理建設(shè),覺得自己也許能接受它們了……把它們改個裝,改個聲線……”
那邊的銀杏已經(jīng)埋在雪仙肩上,捶著雪仙的大腿,憋出了鵝叫。
阿乞嫌棄地挪遠了點,小鳳連手里的桃干都被驚掉在了桌上。
青漓深呼一口氣,認命地拍拍我肩膀,揮袖施法,總算將小紙人改成了正常紙人精靈該有的簡筆畫眼睛鼻子嘴巴。
連嗓音都改成了四五歲大的孩童聲線。
成年男性娘娘腔慢慢轉(zhuǎn)變成奶聲奶氣的男娃腔調(diào),總算、腦子不嗡嗡響了。
可能是為了方便我區(qū)別這兩小只,青漓特意給了這兩小只一個眉心點了紅點,一個眉心點了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