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罷,嫌惡冷笑出聲。
他們,也就這點本事了。
報復一個女人,就奪去她的清白,就用別的男性強奸她的方式,折磨她,侮辱她,讓她痛苦,甚至在絕望中悲愴死去……
這是最下流、最卑鄙、最垃圾的法子!
倒也很符合謝妄樓與宋花枝的品味嘛。
“妄樓,你看,她還笑呢!”宋花枝歪頭枕在謝妄樓肩上拱火。
謝妄樓高高在上地垂眸睥睨我,低沉嗓音寒涼刺骨,似淬了劇毒:
“還能笑得出來,看來,蛇尊夫人對本王這個饋贈,甚是滿意?!?/p>
宋花枝嬌俏地依偎在謝妄樓懷里,風情萬種的媚笑:
“妄樓你看,我早就說過,我與她一母同胞,她啊,假正經(jīng)。
若非蛇王大人能滿足她,她的胃口,定不輸我。
你這哪里是收拾她,分明是成全她。
不過,也好。我不像她,這般冷血無情,我啊,還是顧及些姐妹之情的。
她宋鸞鏡,好歹也是我親姐姐,我啊,就許她在極致歡愉下,了無遺憾地離開此世,下黃泉,見閻王去吧?!?/p>
謝妄樓擁著宋花枝,配合地捏住宋花枝下頜,昧著良心夸贊:“還是本王的花枝愛妃,最是心地善良。”
我喘息困難地握住插在心口的那枚紅玉簪,垂眸掃了眼紅玉簪上縈繞的稀疏兩點金色熒光。
頭暈目眩地悶笑一聲。
“你們倆、真般配……”
但愿再等片刻,你們還能笑得出來。
謝妄樓冷臉恐嚇我:“宋鸞鏡,本王早就說過,上次之辱,此生必報,你會后悔的。是你自己脫,還是本王,幫你脫?”
我看了眼地上的狐女尸身,氣若懸絲地虛聲道:
“她們都曾是你的女人,陪伴你那么多年,你怎能,狠得下心,讓她們這樣、沒有尊嚴的死去!”
“她們是本王的女人,當然,本王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謝妄樓抱緊宋花枝,偏頭深深凝望著宋花枝,一本正經(jīng)地同宋花枝深情表真心:
“本王如今有了花枝,她們便沒任何存在的價值了。
本王答應過花枝,即日起,被本王寵幸過的女人,除了花枝,都得死。
你可憐她們?沒關系,你將會死的,比她們,更沒有尊嚴。
待下黃泉后,你可別忘了,代本王向她們問好。